。”

说到这个,也有人问阿婆,“一元会不会办酒席?”

如果是平时,阿婆肯定要骄傲得意一下的,但现在,看了陈杏子妈妈一眼,低调的呵呵一下,“应该回来吧。都忙呢。”

其实,阿公阿婆已经开始准备酒宴的事情了,村里的人也都清楚,不过是拎出来八卦一下而已。

“儿女大了,我们老了,能不管就不管了。他们怎么过幸福就怎么过。”阿婆安慰陈杏子妈妈,让她不要想太多。

“现在的小年轻越来越不喜欢在老家办酒席了。”

“是啊。”

陈白羽转着手里的小灵通,突然想起小时候她和小伙伴们一起看新娘子的快乐。在新娘子出门的时候,喜欢跟在新娘子后面走,高兴的起哄哈哈大笑,然后新郎就给他们一人一颗糖。

不知不觉,小伙伴也要结婚了。

“小五,你和天朗什么时候结婚?”突然,有人问陈白羽。

坐在陈白羽旁边的娟婶抬起带着茧的手刮刮陈白羽的脸,“是啊。小羽毛,什么时候结婚?”

“陈小五的脸就是嫩。我看看,是不是刮破皮了?”娟婶捏捏陈白羽的脸。

陈白羽无奈,她真的不是三岁了。

“应该在二十五岁之后吧。”

在农场二十五岁之后已经是老姑娘了。

哎。

农场的女孩一般会在二十二岁之前就把自己给嫁出去。在陈白羽这一批女孩之前,大部分都是小学毕业就嫁人。

阿婆摆摆手,“我不管。在乡下办酒,我们就帮忙。不在乡下办,我就省钱省力气。”

“阿婆。”陈白羽搂着阿婆的脖子撒娇,“我肯定是要在农场办酒的。”陈白羽喜欢农场出嫁时候的习俗,一举一动都带着祝福意义的习俗。

上辈子,陈白羽看新娘子绞面后涂一层白嫩嫩的海棠粉时,就很喜欢。可惜,上辈子的她没能把自己嫁出去。

这辈子......

二十五岁之后吧。

不过,二十五岁,她肯定不是第一次绞面了。

陈白羽脸上的绒毛虽然细但也多,如果不绞干净,化妆会浮粉,不好看,所以陈白羽就让阿婆帮她绞面了。

绞面不仅能去绒毛,还能促进面部的血液循坏,增加皮肤的弹性和光泽。现在,陈白羽准备让阿婆一个月绞一次,就当是敷一次火山泥,做一次面部清洁。

阿婆拍拍陈白羽的肩膀,“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大家在晒谷场一直聊到九点才回去睡觉。大家端着小木凳,一边走一边聊,路边田里的稻谷已经全部收了起来,但还能听到一两声青蛙叫。

天气凉了,雾水有些重。

旁边的山岭里会突然传来一声奇怪的叫声,大家也习以为常了。应该是山岭里的鸟听到大家的的谈话声,而突然惊叫。

山林里有多少鸟类?

没有人知道。

陈白羽拉着阿婆的手,端着小板凳,看到旁边的鱼塘上飞过一个闪耀着小小星光的萤火虫。

冬天到了,即使是农场也没有了萤火虫出没,但在鱼塘边会偶尔飞过一两个落单找不到团队找不到家的萤火虫。

陈白羽细细的感受着来自周围的宁静。其实,说宁静也不对,因为旁边的叔叔婶婶还在八卦着,说话的声音不小,能把山林里的鸟儿惊醒。

但陈白羽仍然能感觉到宁静的气息,人群之外的宁静。

过两天,村长带着陈白羽和其他各村的村长碰面,商谈了修路时候的人手问题,还有出工问题。

有些问题是要硬性规定的。

否则,有些人现在答应得好好的,干活的时候却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偷懒躲工,陈白羽是不允许的。

既然要干,那就必须积极,要干好。

“如果家里有活,肯定是要先干家里的是不是?总不能让人放下家里的活计来修路吧?”

说话的是小涌村的人村长。小涌村就是上辈子阻挠施工队修路,让修路拖延了两年的村。

陈白羽本来对他们就没有好感,没想到人家还真想要消极怠工。

陈白羽笑了,看了对方一眼,根本就不当一回事,“既然你们村的人忙,那就忙吧。我们先修宝鸡镇这一段,等你们村的人不忙了,再修你们的。”

宝鸡镇到农场,靠近公路的小村大概有六个,包括丽花堂姐之前嫁的荔枝根村。现在,荔枝根村的村长也在。

虽然荔枝根村应该丽花堂姐的原因和大唐农场有些不和谐,但也知道修路是大事耽搁不得。

放下成见,合力修路才是明智。

除了靠近路边的六个村,还有一些村是远离公路的,还有一些甚至在深山里。外婆家的灯火村也属于这一片,大它远离公路,距离公路较远。

但即使这样,这些村也愿意出人手帮忙修路。不过,他们也是有要求的,就是想借陈白羽的挖掘机和推土机来修他们村到公路的这一段路。

这些村远离公路,出入要比大唐农场更不方面。陈白羽曾经有一个同学,她家就在距离公路大概三个小时路程的一个深山里。

这些村都愿意出劳动力换取推土机或者挖掘机,陈白羽没有拒绝。

曾经,陈白羽不明白愚公为什么要移山?当初学《愚公移山》这个寓言的时候,她觉得愚公很蠢,很傻。

为什么不搬家?

后来,她慢慢的明白,根之一字的意义。

有些人,宁愿死也不愿意离开祖祖辈辈生存生活的地方。即使穷,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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