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三人吃饭吹牛,不亦乐乎。没想到只一会儿功夫,寒博就被人包围了,三人赶紧就是去保护寒博。

当知道是虚惊一场时,程咬金就唠叨开了:“嗨,不就是杀了几个贪官嘛,有啥了不起的,俺要是知道谁是贪官,俺也能杀!”

寒博还真怕他这货口无遮拦,赶紧叫他闭嘴,这才对着周围人说道:“我就是寒博,大家啥时候想看都能看的,只是现在在酒楼里,不要影响了老板做生意,有什么事,咱们吃完饭到外面去说,可好?”

围观的人有高官子弟呼朋引伴的来吃酒的,也有走南闯北的商旅来这里做生意的,还有一些书生学子来这里一睹京师风采的,一句话,反正什么人都有。寒博这样一说,就有个公子哥大声说道:“寒明月公子,听说你作的词可算是隋朝第一人啊,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要不然现场给我们做几首听听呗!”

他一说完,跟着他一起来的那些狐朋狗友就开始起哄,也说要他马上就做。寒博还没有说话,人群中又有一个书生说道:“明月公子的诗词岂是随便就作的,再说像你们这样不学无术的人,也配听公子的诗词!”

话音刚落,又有许多学子附和他说的。那个公子哥不干了,立即就要上去和书生干架。眼看两拨人就要打起来了,戴胄低声说道:“公子,那个人是宇文驸马的孙子,后面有尚书右司郎的公子,还有礼部推官的公子,还是要小心处理啊!”

寒博眉头一皱,立即想到了办法,眼看就要打起来了,寒博大喝一声道:“所有人都住手。”

两帮人都不动了,齐刷刷的扭头看着寒博。寒博说道:“既然这几位公子想要听在下的诗词,在下也不吝啬,不过这里不合适,毕竟是人家做生意的地方。”看了一眼戴胄说道:“正好戴胄戴大人在此处,就请他给做个公证。”

说着对戴胄一揖道:“不知洛阳有什么大一点儿的去处,明日上午在下在那里以诗会友,到时还要请几位公子和这些学子们一同前往,不知可否?”

戴胄正要说话,一名学子道:“洛阳东北就有金谷园,甚是宽大,又有亭台楼阁,玉宇琼花,正适合以诗会友,不过在下倒是担心这几位公子不见得敢去啊!”

那个公子哼了一声说道:“好,寒明月邀人金谷园斗诗,我们明日必到,到时候再见真章!”说完也不理其他人先带着朋友下楼去了。

寒博摇头笑道:“今日打扰大家吃酒,寒博赔罪了,大家的酒钱都算在在下身上便好。”

那些围观的人都连称不用,有几个书生过来给寒博施礼,并说明日一定到场助威,寒博谢过。纷纷扰扰之后,总算将这些人都打发走了。

几人互相看看,都是无奈的一笑,只好收拾东西,各自回家。戴胄和寒博约好,明日一起去往金谷园,这才依依惜别。

寒博为了感谢老板照顾,说明日金谷园之后再来望月楼,一定为这座酒楼单独做一篇诗词,老板得到意外之喜,自是高兴万分。

寒博这才带着程咬金几人慢悠悠的回到了下榻的米铺。

寒博几人回到米铺,见了寒德和粱老叔,说了在酒楼的事情。寒德有些吃惊,听说有驸马的孙子、尚书右司郎的公子、还有礼部推官的公子,这些人要和寒博斗诗,急的团团转。

寒博不解就问他为什么着急。寒德说道:“博儿,你是不知道,这几人都是洛阳城中有名的纨绔,再加上一个刑部侍郎的儿子,并称洛阳四虎。在洛阳这块儿地方,除了皇上,还没人能管的了他们呢。”

寒博只是微微笑道:“二叔过于担忧了,我就是和他们去比比诗词,又没做什么犯法的事情,他们能把我怎样。再说了,我也是堂堂的河南都尉使,陛下钦差,还会怕他们几个官宦子弟?”

“哎呀,你这个孩子!我说的不是他们几人,是他们的父辈都在朝为官,要是和他们交恶了,以后在朝中你不是举步维艰了?”寒德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寒博再次笑笑说道:“二叔,放心吧,一定没事的,你忘记我这次来不是还奉了皇后的懿旨要去找宇文士及吗?先和他儿子打打交道也好!”

“哎!”寒德一见寒博不听他的,也没有办法,甩了一下袖子,唉声叹气的坐到了椅子上。

寒博这才回过头问粱老叔金谷园在哪里。粱老叔笑着说道:“要说金谷园那可是大有来头的。”

说着给寒博泡了一壶茶道:“金谷园在洛阳城东北,龙光门外一里处。相传是西晋石崇的私人家宅,占地几十里,楼榭亭阁,高下错落,金谷水萦绕穿流其间,鸟鸣幽村,鱼跃荷塘。因山形水势,筑园建馆,挖湖开塘,园内清溪萦回,水声潺潺,实在是个好地方啊。”

寒博一听就知道是什么地方了,前世曾经在书中看到过这段故事,石崇斗富、绿珠坠楼都发生在这里。只是后世这座闻名的金谷园却已经消失不见了,现在能去金谷园一观,倒也让寒博激动不已。

看看外面天色还不晚,寒博决定去一趟太守府,见见宇文成都,好歹要去拜见宇文士及的,还是和宇文成都见一面比较好,何况宇文聪还在那里。

回身去找程咬金,早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寒博摇摇头,出门叫上两个护卫朝着太守府走去。

太守府的人都认识寒博,知道这位大人现在可算是洛阳的大官儿,得罪不起,连通报都没有,直接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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