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善泽听着这话觉得有点不太对劲，感觉过于显眼了也不好，可戴文瓘对落选这一可能十分紧张，因而压倒了鬼傀歌对他的影响。
通过这次冲突钟善泽又发现一个致命问题，自己鬼傀歌的效力居然消散的如此之快，以至于现在已经无法影响戴文瓘坚决下定的决心了，预计再过阵子就会完全消散。
这是个坏消息，但还能从中得到一个好消息，即彻底不用考虑这个世界是否存在自己以外的神秘势力。
为什么这么说呢？想当初钟善泽在轮回空间诅咒标记了一个敌人，那货妄图以转世大法摆脱怨灵标记，结果还是被钟善泽追踪上并干掉。
而在这个世界，一个完全没有修行的人，在至阴至邪的时间地点喝下被自己诅咒过的药水，仅仅过了几个月就消散的差不多……
所以这哪是荒漠？自己几个月前的预判还是太保守了啊，这个世界分明是正在喷发的火山，而灵力就是即将掉进去的易燃物，不到几秒就被烧个精光，能在这种世界生存的灵力生物，以钟善泽的经历是想不出来。
这点意识到的太迟，导致钟善泽没法继续劝说戴文瓘服用药剂，他对上次服用药剂的感受仍然历历在目，而现在事情貌似已经走上了正轨，也就不想再给自己找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