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苝苝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南七的背:“嫂子,我哥以后就是穷光蛋了,我以后就靠您罩着了。”
南七耳边嗡嗡地响,她还觉得不切实际:“你怎么知道的。”
慕真真:“对啊,你怎么知道的?这什么时候的事啊。”
骆苝苝“切”了一声,吹起牛皮:“这京城,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就没有我骆苝苝不知道的事。”
慕真真:“......说人话行吗?”
骆苝苝:“嘤嘤嘤,就不能允许人家吹一下吗。”
“闭嘴。”
骆苝苝喝了口酒,然后说:“这事我是从姨姥姥那儿知道的,我哥偷偷摸摸地把财产就给转移了,这事他奶奶能不知道吗。”
南七依旧觉得玄幻:“奶奶没生气吗?”
这可都是江家的财产,就这么到了她头上,她都怕江老夫人气到住院。
骆苝苝却说:“你也太小瞧我姨姥姥了吧,她啥大风大浪没见过,你还不知道吧,我们江家男,个顶个的痴情,你以为姨姥姥为什么能在江家安插那么多嫡亲,还不是因为年轻的时候,姨姥爷就把财产都给她了,她想怎么挥霍都行。”
“......”
原来如此。
南七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那我现在有多少钱。”
骆苝苝佯装思考了下,然后语重心长的说:“不多,也就几百个亿吧。”
“......”
南七灌了一大口酒,“你打我一下,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她家阿时,对她也太好了吧!
骆苝苝说:“瞧你这点出息。”
南七兴奋地两眼冒金花,从此以后,她不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富婆了吗?
她朝骆苝苝看过去,贼兮兮的笑了声。
骆苝苝顿觉大事不妙。
下一秒,就听见南七使唤她:“去,给我开瓶ire vodka。”
“......嫂子,你是学川剧变脸的吧。”骆苝苝气鼓鼓地朝她比了个中指,然后老老实实地去前台给她开酒去了。
南七和慕真真又开始玩游戏,毫无意外地,南七又输了。
慕真真秉承着玩游戏就要贯彻到底,给南七倒了满满五杯。
南七愿赌服输,一杯接一杯地喝下了。
喝到第三杯的时候,她已经重影了,她还要拿杯子,被慕真真拿了下来,慕真真伸出一根手指:“这是几。”
南七认真地看了一眼,然后胸有成竹的说:“20.”
“......”
这厮,酒量真够差的。
南七一连打了好几个酒嗝,两眼发黑,倒在了桌面上。
嘴里还嘀咕着:“都别走,继续喝。”
慕真真抽了抽嘴角,看了一眼手机时间,都过去十几分钟了,骆苝苝怎么还没回来。
刚想给骆苝苝打电话,手里的屏幕就亮了。
是骆苝苝。
“真真,快下来,我被人堵了!”
慕真真心下一惊:“在哪儿?你怎么又被堵了,距离你上次被人揍到医院这才过去几天啊。”
骆苝苝来不及理会慕真真的挖苦:“还不是上次那个顾迟堂姐的那位大小姐,之前抢我男朋友,我不是泼了她一杯咖啡吗,这女人记恨上了,这次是特意来堵我的!”
慕真真连忙问:“你倒是说你在哪儿。”
“一楼洗手间,你快来呀,我手里还拿着七七让我开的酒,不少钱呢。”
慕真真那边嘈杂的声音通过手机传到了慕真真耳朵里,听到好几声怒,中间还夹杂着男人的污言秽语。
她也有点慌了,连忙就站起身,打算找几个人去解救骆苝苝。
不然按照顾家那位大小姐担估摸着能带着人在洗手间门口安营驻扎,直到骆苝苝出来为止。
“打架怎么不叫我!”南七忽然抬起头,两眼支棱棱地看着慕真真。
慕真真急忙道:“祖宗,你不是喝醉了吗?你在这休息吧,这种小事我去就行。”
南七摆摆手,“我没醉,走,一起。”
慕真真看了她一眼,见她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区别,除了那双眼睛比平常看起来要迷糊之外,便以为她真没醉,带着她就下楼了。
慕真真说自己去叫人,安排南七在原地等她:“你先在这里等我,我去叫人,等会咱们一起去,听到没有。”
南七手一抬,两腿一拢,敬了个军礼,一板一眼的说:“谨遵大人命令。”
慕真真脑门子黑了黑,再次询问她:“你确定你没醉吗。”
南七挥手:“没有。”
慕真真便又叮嘱了几句,跑去寻醉后门叫人了。
她一走,南七在原地待了不到一分钟,就迈着小碎步,三步并两步的往洗手间的方向去了。
嘴里还念叨着:“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齐步走!”
她还特意看了一下指示,确定自己没走错方向。
酒吧本就吵闹,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尽管来带寻醉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是豪门贵公子,就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再不济,也得是个暴发户。
但上流圈子有时候往往更加的乱。
因为他们背后都有资本,都不怕惹事。
顾以纯坐在手下给她搬来的椅子上,背靠着墙,正面对着的正好是洗手间的大门。
她翘着二郎腿,身后站了四五个彪形大汉。
还有两个一人一边守住了洗手间的出口。
不远处有人往这边看过来,都被她身边的壮汉一个眼神给吓走了。
“骆苝苝,有种你就在里面待到死都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