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了朱英一眼，朱英知道周青的性格，就走到一边去等她了。
“打架是你们双方面的错。”周青以为是李寻打架那件事，快速对程四喜道，“你不用跟我道歉。”
“是方媛那件事情。”
程四喜垂着胖胖的脑袋，像个犯了错误站在班主任面前的学生：“我想跟你道个歉。”
怎么还有方媛的事情？
周青摸不着头脑：“所以你想道什么歉？”
“是之前……我把寻哥打电话的内容告诉我们班方媛了，就是你得病那件事。”程四喜踮了下脚尖，双手紧张得无处安放，“我不知道得病的是你，知道是你我肯定不会跟方媛说。”
“……”
周青眨了下眼，没说什么。
程四喜看起来很沮丧：“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方媛还拿这个事情找寻哥讹钱，我真没想到。”
周青意外：“讹钱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四月份。”程四喜说，“我跟她联系的时候她不小心说出来了。”
他也没想到方媛是那种人，竟然随便拿别人精神病方面的隐私去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