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晏承安接道：“不过除了那老房子，确实也没什么值得争抢的了。“/p
“死因呢？“戚乐淡淡一问。/p
“苦实粉...山里人常用来外敷止血的一种药，也叫马钱子。使用剂量很是讲究，未经炮制时毒性较大，从老人的死状来看，确是服用了大量粉末所致，只是过程比较漫长，想是受了许多折磨。“/p
“她腰伤严重，如何下得了地？“/p
“对一个已抱有死心的人来说，若没有留恋，便是任何事都阻挠不了的。我去时，老人的尸身趴在那苦实粉罐之前，被褥皆掉在地上，该是自己从床上挪下来的。“/p
晏承安说得轻描淡写，并不觉得此事如此说来有些沉重。/p
李律摇头叹息，感慨道：“这是有多不想活，才找了这种死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