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继弟的身边都是识文断字的小厮,吃穿用都次他两等,每天继母都检查他的课业,做不好就打手板。
而继母却经常对自己说:“大郎将来是要继承家业的,咱家虽不是豪富也颇有家资,你就是什么都不做,这辈子也是吃喝不愁的。”.
“大郎不想练武就别练了,咱家的家丁都是好的,多配几个家丁跟着就是了。
你是金尊玉贵的公子,有的是人用,何苦自己受这份儿罪?”
他父亲恨铁不成钢管教他的时候,继母总是哭着劝,可不知怎么的,越劝父亲打的越狠,他越受罪。
原来,这就叫捧杀!顾然也不上课了,直接跑回了家,先将自己院子里的丫鬟都赶了出去,然后就去找他继母。
继母正在举办茶会,跟几个妇人们品茶交际,谁知顾然跑进来,指着她的鼻子就大骂道:“你这个毒妇,想捧杀小爷!”
继母一惊,脸色煞白,嘴唇直哆嗦,委屈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大郎,你这是在外面听了谁的胡话?
这般冤枉为母?”
顾然还没傻到将五郎供出去,扬起下巴,怒呵道:“那为何我念书,你说我有家业不用念书?
我习武,你说咱家有家丁,不用我受苦?
伺候我的都是貌美小丫鬟,伺候你儿子的都是识文断字的小厮!你儿子不读书,你就上戒尺,他都以为我是你亲生的呐!”
顾继母哭的梨花带雨,“都说继母难为,我真是要冤死了啊!”
顾然对着她啐了一口,“呸!面甜心苦的毒妇!以后少管小爷的事!”
说完,摔门走了。
众位夫人谁也不是傻子,都对顾然的情况心里有数,此时看了这么一出,默契地找了各种各样的借口起身告辞了。
顾继母等人都走了,委屈幽怨的眸中迸射出寒光,“给我查,好好查,是谁跟他胡说八道!挑拨我们母子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