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不跟你扯这个,安素那边你要是不亲自去跟她说的话,就别说了,这事儿先搁下。我现在忙着了,挂了!”云骆海懒得去跟汪景秀翻那些陈年往事,因为汪景秀的性格是不会承认那些事是她的错的。/p
她认为她是安素的母亲,就有资格管那些,可安素却不乐意她管,毕竟那么多年她都对安素实行放养政策,压根儿就没管过她!/p
“你!”/p
手机那头汪景秀还在说些什么,但云骆海却将电话给挂了,他将手机放到边上,揉了一把脸,深呼吸一口气,换了个轻松的表情,这才又继续打球。/p
“我说老云,你也别把这事儿看得太重,儿孙自有儿孙福!”老朋友见云骆海走过来,就劝了句。/p
云骆海笑了两声,轻叹口气。/p
这可不是儿孙不儿孙的事情啊!/p
两人打完球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云骆海看着老朋友上了车,想到他之前说的那几句话,心底略有不安。/p
什么叫有人放出话来要收购云氏的股票?他们云家在z市从不树敌,可老朋友话里话外却都是在告诉他,这次云氏的危机是人为的,可他想了半天都没想出来是谁在背后使阴招。/p
是老二还是老三?不对呀,他们早来就放弃了公司,不可能这个时候再出手的。/p
云骆海满腹心事地坐上车,神情疲惫极了。/p
“先生,是回家吗?”司机有些忐忑地询问。/p
云骆海点点头,伸出手遮住眼,疲惫道,“回家吧。”/p
“是。”司机立即发动引擎,看着窗外的景色不断地倒退着,云骆海就又叹了口气。/p
真让人不省心啊!/p
安素对于云家的事一无所知,正趴在床上给莫薄情打电话,还将她怀疑若安不是云安若的事情跟她说了。/p
“会不会是你疑心病太重了?我也碰见过安若姐几次,可没看出个什么来啊。”莫薄情正由着造型师给她做着造型,她待会儿有个广告要拍,都推迟了好久了,这回实在是推不下去了。/p
“我也希望是我疑心病太重了,但事实上并不是如此,小伢儿你还记得我姐喜欢的花吧?”安素趴在床上,下巴搁在柔软的枕头上。/p
“记得。”莫薄情挥挥手,让造型师先离开,她跟安素谈论若安,有些话不适合旁人听。就连经纪人顾言之,莫薄情都让她离开了,她对这个相当于是间谍的经纪人可没什么好感。/p
“是香水百合吧?”莫薄情也有些不确定,毕竟距离云安若说她喜欢的什么花,已经过去很久了。/p
安素嗯了声,“就是香水百合,但是之前我去医院看她,她的助理小雅跟我说她喜欢满天星。我当时就觉得,天呐,满天星,我姐怎么会喜欢满天星呢?她就算喜好改变再大,也不可能喜欢上她之前讨厌的东西吧?”/p
“还有啊,我姐耳垂上有颗小黑痣的,我记得很清楚,但是前些天我也没看着。”安素说着就沉默了。/p
“你是怀疑安若姐被人害了?”安素的怀疑这么清晰可见,莫薄情一下就知道了她心底在想些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