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冽站于露天的楼台上,注视着漫天飞舞的落雪,闭目,抬起手接住银白的精灵,内心的世界一片宁静——那样静逸绝美的她,对于这块独特的小天地有了几分“念想”。/p
“暮夕,你看冽姑娘。”施羽悠指向玻璃窗外的银发白衣的少女,随性地与楚暮夕闲聊,“说实话,冽姑娘的神态与北溟的女皇陛下真是太相似了,若是不知情的人,定会以为她们是一对姊妹花。”暮然,她且是被自己说出的话吓了一跳,忆于昨日之事,更是大胆猜测悟,“可记得,昨天我们来之时,北溟的妖族便称冽姑娘为北溟王后,如此……”那刻,她张大了嘴巴,诧异,“冽姑娘不会真的是女皇陛下的母后吧?”/p
楚暮夕也被她的话吓了一跳,便于施羽悠一记暴栗头,且道:“你笨啊!——怎么可能,冽姑娘可是神女,亦是少主在天涯之角寻得的!”见施羽悠不服,楚暮夕便也反驳,“好,就如你说,真是如此,那为何冽姑娘自身未有一丁点印象?!”/p
施羽悠无奈地揉揉被敲痛的头,赞同于楚暮夕的话,“说得也是……可是,你没发觉女皇陛下和冽姑娘的眼神太过相似吗?”/p
“哪里?冽姑娘生性孤傲,冰冷绝艳,而——女皇陛下却是温柔大方,行为举止处处得体,两则是完全不同性情的人。”/p
见于他夸奖别的女子的,施羽悠清丽的脸上有了微微怒意,呵斥道:“男人真是生性fēng_liú——姓楚的,见了漂亮女子,你是不是连东南西北分不清了?”/p
“‘姑奶奶’,你这是说那的话?”楚暮夕竟觉几分委屈。/p
“昨日,你见于女皇陛下的第一眼,怎是如此暧昧不清?”/p
“哪里暧昧不清?你且是说清楚?”提及‘暧昧’二字,楚暮夕忆起昨日走廊“调戏”一事,于施羽悠重提,“若说暧昧不清,昨晚你和那个男的是怎么回事?”/p
“喂——姓楚的,本是说你的事,怎转移话题扯于我身上?”/p
正待二人吵闹之际,房门突然打开,轻声的笑意响起来,“施姑娘,楚公子,这是如何?”/p
施、楚二人极为快速地反映,望于门外,异口同声地诧异,“女皇陛下?”又见与对方太过亲密,二人立即分开来,以礼相待。/p
艾蜜儿心知,并提及此事,只是于他们二人问道:“冽姑娘在哪呢?”/p
施羽悠于艾蜜儿指向窗外,而即,艾蜜儿走到玻璃门前看,望向那个孤傲冷艳的女子,刹那,且是惊讶其神色……母后。/p
见于怠慢身后二人,便也转身吩咐,“今晚的宴会还未开始,二位趁现在好好休息下,不然一宿下来会十分劳累。”/p
“谢过女皇陛下的款待。”施、楚二人回应,而即,施羽悠于艾蜜儿道:“羽悠身体不适,今晚且是不便出席了,还望女皇谅解。”/p
“是因血族一事?”/p
施羽悠诧异,睁大了眼睛,而艾蜜儿也劝解,“不必因诺迪而坏了兴致——他并非血族的最高继承者,而只要处在北溟,一切有我做主。”/p
盛情难却,施羽悠便也应下。/p
随之,艾蜜儿示意身后随从将备好的礼服放下,且道:“我准备了几套礼服于你们。”/p
见于两套礼服中的粉色,施羽悠跃起惊艳之光,于手中拿起,衣裳散开拖至地上,适当的珠绣、蕾丝以及蝴蝶结与丝带的元素将礼服装饰的华丽而大方。/p
那刹,施羽悠秋水的眸子中讶异,且道:“是与婚礼相似的衣服。”/p
艾蜜儿微笑,摇摇头,“其含义是不一样的,但也算是相同吧。”/p
而即,施羽悠皱眉,放下群裳,摆手,“算了,从小到大羽悠从未穿过裙子。”/p
艾蜜儿且觉有趣,又将粉色礼服递于施羽悠手中,“那更该试试,如此施姑娘才能知自己女孩家的温柔呢。”/p
“女皇陛下……”施羽悠脑中一震,眼中闪烁晶莹的华光,而即,微笑起来,“谢谢。”/p
艾蜜儿回以笑容,且也于楚暮夕道:“楚公子,不知你在这,我未将你与月公子的礼服带过来,不过我已吩咐侍从,待会便会送去二位的房间。”/p
“还是罢了,少主和楚某未能习惯这样的衣服,想必,陛下也是知晓我家少主的性子,若是仍旧坚持,必然会白费陛下的一番心思。”楚暮夕颔首,歉然传达少主之意。/p
“嗯,随性也好。”艾蜜儿道。/p
见于北溟的女皇自此而来定是为找阿冽,施羽悠便也识趣,又不愿楚暮夕多接触其它女子,便也拉上楚暮夕一同拜别,“羽悠不打搅陛下于冽姑娘了,且是先行告退。”/p
“嗯。”正有此意,艾蜜儿便也欣然回应。/p
而今,施羽悠拉于楚暮夕离去,楚暮夕不解,茫然看她,施羽悠气于他“木头脑袋”,不容多说,只是霸道地拉他而去。/p
看那吵闹二人离去的背影,艾蜜儿只是笑笑,转身走到玻璃木门旁,轻敲,“冽姑娘。”/p
熟悉的声音袭来,阿冽回过头来,回应:“女皇陛下有何事?”/p
“冽姑娘总是怀着戒备之意呢。”艾蜜儿笑笑,将玻璃门推开,风雪也随之飞进来,她仍是温和待面前女子,“进来吧,我见你待在外面很久了。”/p
“没关系,我不怕冷。”阿冽走进来,心知她有话于自己说。/p
艾蜜儿于另外一件礼服递于阿冽,“这是今晚宴会的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