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听雨躺在地上，看着澄澈的天空道：“我肯定会比你先死，所以在我死后，看在我没真正伤害到你和苏梨的份儿上，能不能请你帮我立个碑？不用写名字什么的，只需要让人知道这里埋了个人……算了，反正这儿也不会有人来，碑也不用了，直接挖坑埋了，只要不露天席地我就心满意足了。”/p
君西故依旧沉默。/p
他从上岸就一言不发，以前对她哪怕态度敷衍，也算是有问必答，他怎么了？/p
受伤了？被打击了？绝望了？/p
以往战无不胜的人被击败肯定会怀疑人生。/p
只不过这次她好像没办法说出什么安慰的话，因为她同样绝望。/p
“你……”/p
卓听雨立马撑着手臂坐起来：“我怎么了？”/p
刚才她就不应该跟他提身后事儿，现在看起来他比她先挂掉的几率大多了。/p
君西故拿起一颗石子扔进海里，目光不知道飘到了哪里，低声问：“你听说过精卫填海的故事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