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们会用‘你就是那种在牢里连一个小时都撑不到的人’来表述一个人的受‘欢迎’程度。扎克现在就是这个表述的本人。

塞满了南区警局监禁牢房的人格兰德的员工们,都用钩子一样的眼睛盯着扎克。如果目光可以造成实际伤害的话,扎克现在恐怕即使沸腾了全身的血液,也无法治愈自己受到的伤害。对,就是这么凌厉。

必须的,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是扎克的报警,这个无耻的叛徒,背叛了格兰德!

而扎克,好像没准备改善一下自己身处的氛围,相反,“xx,xx,xx……”报了几个名字,“是哪几个人,让我看看。”他用他根本不认识自己的员工激怒这些前罪犯们。

扎克报的这几个名字,是贝恩在格兰德办公室里告知扎克的打记者的家伙。

没人回答扎克,扎克继续,“没人应?也无所谓了,反正今天之后我们也不会再见到面了。”挑衅的原因?“下次你们想要出卖自己的老板时,记起这个时刻。”

打人的起因,老汉克已经告诉扎克了不是么,这几个家伙想和记者交易。

扎克抬手指了下上方,“这就是你们毁掉你们的第二次机会,滚回监狱的时刻。”

围绕着扎克的员工们紧张了起来,不再盯着扎克,看是交头接耳

“汉克不会出卖我们吧!”

“那两个记者就在我们的洗衣房里!这无关汉克会不会出卖我们!”

“就算是汉克不供出我们,那个!*!贝恩!”

……

情况是这样的:老汉克和贝恩在接受审问。这其实是最基本的刑讯方式,先从最有配合意向的人开始审问,获取最初的信息情报,然后再用情报信息去攻克那些完全不愿意配合的人。

所以楼上警探传唤的顺序,就是按照抓捕时格兰德所有人的配合程度决定的。

老汉克是在警察刚出现的时候做了象征性抵抗,贝恩嘛,是直到确认了外面的抓捕已经完成,才准许自己的妻子开门让警察完成搜查。

相比于其他格兰德员工的肢体冲突甚至能算到袭警范畴的抗拒行为,他们两个先被提上去问话了。

审问用的房间显然隔音不错,扎克是用的时间判断审问进程的。不负责任的猜测一下,贝恩现在应该已经说完了事件的整个过程,询问自己可不可以回家了。至于老汉克,可能只说到一半,正在和问话的警察扯皮,试探如果定案,对员工的惩罚会是什么。

扎克不认为自己短时间内会被提审……不对,扎克是认为自己一定是最后一个被叫上去问话的。毕竟不管是科隆局长,还是寇森警探,哪怕自己已经表现了十分的不配合,这两个人也会在清楚了整个事件的情况后,再向扎克试探扎克到底在想什么。

扎克的想法,对了。

格兰德的员工在之后的时间里轮流被警察带上去,扎克一直被忽略,直到所有人除了扎克外,都被审问后,寇森警探下来进行通知,“希望你们的早餐吃的够丰盛。两个重伤记者正在手术中,等他们出了手术,清醒后,我们会确认你们的证词。然后。”寇森警探看了眼扎克,仿佛意有所指的,“无辜的人我们会放走。哼,罪犯,准备被公诉吧。每个人都有一次打电话的权利,如果你们对律师有自己的个人喜好。”视线从扎克身上离开,有针对性看了几个人,“你们这几个刚才叫着要行使自己保持沉默权利的家伙,哼,我建议你们开始行使你们的电话权利。”走了。

寇森走后,这处于地下室的监牢就陷入了骚乱。

从寇森的话中,大家应该能听出来,有几个人在审问中显然坚守了他身为公民的权利拒绝给予警察信息。而有更多的人,显然坚持的是寇森的那句‘无辜的人会被放走’,那,自然是没有行使沉默权利的人。

于是,内讧开始了。

贝恩和老汉克到是非常聪明的,第一时间的就站在了扎克的身后。扎克有点无奈,但也只能默认这种行为,任何试图靠近的员工都享受了到了曾经埃文享受的过的瞬间翻转倒地。

这么来了几轮后,就没人再靠近扎克边儿的三人了,开始相互争执,甚至动手。

响动过大的时候,科隆局长倒是亲自下来了一次,在问了扎克一句,“你自己的员工,你不管管么,还是你们格兰德的员工全部上了社保?”

“后者,中途之家的项目,目的就是让这些人能够接入现在的社会,所以,格兰的自然为这些人提供了社会资源给一个合法公民提供的一切福利。”扎克刻意官方的回答。

科隆局长哼了一声后,就完全不管的又上去了。

扎克并不怎么担心和自己共处一室的员工们真的打出什么新事故,原因就如寇森所说,希望大家的早餐都足够丰盛时间跨度、心理压力、身体体力,都决定了发生在铁栏后的骚动不可能有任何实质效果。扎克在护了一会儿老汉克和贝恩后,就开始进行他真正来这里的目的了。

扎克仿佛在发呆,视线聚焦在南区局警局的证物处门前。

最先注意到扎克目光的是贝恩。

“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就是要解释,也不会现在的情境下解释。

之后是老汉克,阴沉的,“是不是有什么鬼东西在那里吗!!”

“什么都没有。”

最后,是那些无力再内讧争执的员工,某个人似乎是鼓起了勇气,“你会帮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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