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一个局外的旁观者来说,这话,也没错。扎克都在其中有不可磨灭的痕迹。
扎克不想和一个局外人解释,“我不讨厌你们。”扎克也感觉出来了,对方是畏惧的,“我弟弟德瑞克就是医生,我也当过一段时间的医生(装),我不讨厌医疗系统。”没必要让无关的人畏惧自己,这不是托瑞多‘使用’权力的习惯,“但我和德瑞克都认为,人类的医疗系统可以更好。”这是扎克为德瑞克说的。还记得曾经德瑞克因为自己的病患遭遇体制滥用,他有多难受么。西部这帮医生作为体制被滥用的源头,哼,说他们全然无辜,只是被权力上层压榨的可怜人,谁信啊。
听筒那边的呼吸有些混乱,有放松一些的,也有更急促的。
从听筒里人的自称‘我们’,就知道这通电话不是一个人在关注了,不管这帮维嘉的医生试图用这份病例,从德瑞克那里获得什么,德瑞克已经表过态了——垃圾桶,扎克算是替德瑞克把想说的话说了,接下来,既然扎克‘巧合’的捡了这病例,又接了这电话,那就是这帮医生和托瑞多之间的事情了。
“还有事情想和我交流吗。”扎克的用词已经非常体贴了。
“没,没有了。”这次,对方做了告别,“有,有机会和托瑞多先生在维嘉再见。”
“恩。”扎克挂了——
以托瑞多的权力要求这帮医生放弃这次医疗进步里程碑的想法,根本没有在扎克的脑子中出现。因为,不可阻挡的东西提它干嘛,浪费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