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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人跟了!”詹姆士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瞪着扎克,喊出了这个结论,“居然有人跟在你后面干了这些事情!!”
‘居然’,詹姆士用了这个表达不可置信的词语。
扎克扯扯嘴角,脸色很不愉快,“居然么。我当这是赞扬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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