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下几个看场子的打手看到了突然冲上擂台,巍然不动的肖雄,全都在一瞬间露出了愤怒又惊慌的神色。
两个壮实的男子冲上了擂台,其中一个满臂纹身,咆哮着冲向肖雄,“吗的!你干什么?!快给老子滚下去!”
在男子迫近的一刻,肖雄右手轻轻一甩,三根银针“嗖”的飞了出去,速度快得看不清,三根银针片刻间扎进了男子脸上,脸色变绿,肖雄猛然抬腿,仅是一记踢腿,体重超过期七十公斤的男人飞下了擂台,撞翻了几个赌客,撞在了办公桌上。
再次冷眼环顾四周,肖雄眼神里透出杀意,嘴角一抹难以察觉的阴冷笑意,“我是来砸场子的!”
站在肖雄对面的那个泰国人瓦来卡,虽然听不懂肖雄在说什么,却感觉到了肖雄身上的危险气息。
“啊……!”挥舞着双拳袭向肖雄,瓦来卡的出击算不得凶狠,速度却快得难以防备。
肖雄不得已急速后撤,后背触碰到擂台的充气护栏,双脚猛蹬,双臂抓住护栏,左右jiǎo_jiāo替踢向瓦来卡,速度犹如霹雳般。
瓦来卡左右拳头尽力护住胸前,竭力抵抗着肖雄的强悍攻击,脖颈中了一记脚部重击,身体微颤,眼神充血的瞬间,左手抓住了肖雄的腿部,千斤之力向反方向拉扯,肖雄不得已松开了抓住护栏的双手。
眼看头部快要撞击擂台地面,眼神刹那的惊慌,肖雄下半身真气带出了强劲力道,劈腿踩向瓦来卡的胸膛,右手单臂支撑到地面,身体猛然翻转,两个人双双摔倒。
腿部的缠斗同样惊心动魄,台下的赌客们先是惊楞,再而发出了阵阵惊呼,没人关心肖雄的来历和目的,他们只希望看到精彩的、乃至于致命的拳赛。
瓦来卡嘴里嘟囔了两句泰语,被肖雄逼退到了擂台的角落,每次出拳都是狠、准、快,和肖雄身影交织在一起,两个人在台上打的难解难分。
“当心!”
眼看肖雄滑到,脖颈被瓦来卡双臂勒住,奇邦眼神焦急,差点冲上擂台助肖雄一臂之力,但他还是忍住了冲动的念头,之前的经历让他意识到,肖雄的性子不会接受这种帮助的。
“够狠!”
快要窒息的痛苦,肖雄厉眼仰头盯着瓦来卡那张狰狞的脸,怒喝一句。
抬腿的速度快如闪电,反向的一记踢腿,犹如一道惊雷从天而降,脚面重重踢在了瓦来卡的头顶,双眸和鼻孔鲜血流出,勒住肖雄脖颈的双臂刹那间失去了力道,松开了。
“该我了!”肖雄右肘向后发起奇袭,瓦来卡的肋部断裂了好几根,这凶猛的力道让他难以承受。
挣脱了瓦来卡的束缚,肖雄蹬腿后空翻的姿态太过飘逸,速度极快,双手按住了瓦来卡脑袋的两侧,在自己落地的刹那,双掌凝聚了全身力道,直接将瓦来卡推向了擂台一侧,擂台的充气护栏遭到了巨力冲击,瞬间炸裂。
倒在擂台下的瓦来卡眼珠子向外凸出,嘴里涌出的鲜血浸染了胸膛的健硕胸肌,两条腿抽动了几下,挣扎着想要爬起,一道身影飞跃而下。
最后一脚踏在了瓦来卡的腹部,力道留了些余地,要不然,这一击足以让瓦来卡一命呜呼。肖雄抬起了脚,在众目睽睽下,脸色平静的走向了台阶。
赌客们爆发了刺耳的议论声,大家都在猜测着这个身手恐怖的“拳手”是哪里来的,竟然能打倒拳场的常胜将军瓦来卡。
那个倒在地上,头上扎进了三根银针的看场子的打手就像已经死亡,身体僵直的躺在地上,呼吸微弱,样子看上去很是惨烈。
没人敢阻拦肖雄,地下拳场陷入了混乱,赌客们围拢到了登记赌资和下注情况的办公桌前,奇邦趁着人群混乱的时刻,悄然跑出了拳场。
坐进了锐志车里,奇邦讶然神色说不出话来,肖雄脸色出奇的平静,平缓的语气里透出一丝自信,“我解决了瓦来卡,秦昂要怎么跟那些赌客交代?”
“的确是个妙计!”奇邦从未称赞过其他人,此时此刻心里全然是对肖雄的敬佩,还有本能的敬畏。
肖雄的出手看似唐突,实则暗藏玄机,他以一个神秘人的身份上了擂台,击溃了受命于秦昂的那个泰拳手瓦来卡,如此一来,等于是破坏了地下拳场的比赛规则,赌客们势必会因投注的赌资跟拳场产生激烈的纠纷。
锐志车发动引擎,很快进入了高速公路,肖雄脸上察觉不到任何高兴的意味,他的表情忽然变得沉重了些。
“你在想什么?”奇邦些许好奇的语气问道。
思索的神情,肖雄抽着烟回道:“这个地下拳场存在多久了?”
“少说也有两年了。”
“一次还不足以毁掉这个拳场,”肖雄抬手看了看表,“现在秦昂可能已经收到消息了,知道我们今晚来过。”
“已经让他损失很惨重了,”奇邦诧异的表情道,“接下来怎么做?”
“按兵不动,我看看他这次还敢不敢再报复我。”肖雄身手透着彻骨的寒冷气息,话语极具震慑力。
近凌晨之时,秦昂接到了拳场手下打来的电话,雷霆大怒。
……
一天下来,都没有任何异常,肖雄在医院里忙碌着,刚给一个得了急性胃炎的女病人做了诊断,走到门口想抽支烟,背后跳出来的女人让他脸色瞬间冷淡。
“你忙完了吗?!我爸好多了,跟我回去吃饭吧!我特意来接你的!”庄舞若欣喜的笑容对肖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