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慕少呢？”
“爸爸，我不想骗您。”姜浅予说道：“江堰曾经亲口对我说过，他不喜欢沐予，他们的那场订婚礼是别有目的的，这样大男人，就算把他找回来，他也不会好好珍惜这段感情的。”
“……”
姜尚文目光深深地看了她许久。
终于无力的叹息一声：“好吧，既然这样，我也无话可说了。你也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
“爸爸，再见。”
姜浅予离开了。
身边，之前还叽叽喳喳的秦奈奈，现在整个人都沉默了下来。
姜浅予不经意瞥到她看向自己时同情怜悯的眼神，错开视线，不想承认自己的可悲生活，装作不在意的说道：“抱歉，让你看笑话了。”
明白她是不想让别人看她的伤疤，秦奈奈便替她守着她的自尊：“学姐，我并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这些年过得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