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古魔少女狠狠地吐出一口唾液，上面夹杂了浓浓鲜血。
“我承认我小看你了。”
古魔少女诡异一笑：“但是你呢？你一样小看我了啊。”
说着，她仅余的手臂艰难掏出一物，对着自己的口中送去。
“生命之珠？”
凌九霄脸色巨变。
这是自己交给闻人楚月研究的生命之珠！
怎么会在她这里了？
忽然，他记起了关于闻人楚月的事情……分明先于端木霜出发，却没有参加学府选拔，不知所踪。
现在看来，估计和自己这个古魔化身不无关系啊。
“楚月呢？她在哪里？”凌九霄脸色一沉，杀意滔天。
本来他对杀不杀对方抱有迟疑。
好歹是他一个不慎捣鼓出来的另类化身。
机缘巧合地诞生出来，绝非对方的过错。
然而，和闻人楚月的安危扯上关系，这就不能一概而论了。
如有需要，凌九霄不在乎取她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