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飞鱼和小冬答应着去了,上官风望着她那苗条俏丽的背影道:“你们说,她的声音为什么这样怪异啊?难道是丹尼索瓦人和我们智人的喉骨结构不同?这个可要好好研究一下。”
二丫冷哼道:“又看中了?你先把我们姐儿几个安排完了,再出去打野食儿行吗?”
上官风现在学会了,一有这个时候,马上闭口不言,低头搭拉肩的坐在一旁一动不动,翅膀看他这个样气道:“他……他这是和谁学的?怎么会摆肉头阵了?”
安妮一笑,抱着双臂道:“你们说,那个老婆婆的话可信吗?”
众人都皱起了眉头,海因茨道:“我觉得她话里有点问题,佛罗洛斯人给他们的命令下了一年了,一年前是个什么情形?大灾变还没开始呢,这可是四面树敌呀,到现在还没下这个令,他们在等什么?”
二丫道:“丹尼索瓦人真的没有武器吗?就拿他们的人鱼服来说,这是多么先进的潜水装备?如果没有武器?怎么应付海中的突发情况?况且,能将南北极的冰山都融掉,这可是比核武还让人恐怖的武器呀。”
安妮道:“阿九妹子,你们尼安德特人那里,从前听说过丹尼索瓦人的消息吗?”
阿九安静的坐在一角,眼望着舷窗外道:“听说过,但彼此之间没什么联系,只是在两年多前,我听十四说起过,他曾将一些与飞鱼说话声调差不多的人接送出洞,那个声调他和我学过,所以我记得。”
安妮皱眉道:“两年前,那就更不对头了,怕是要被人当枪使了,咱们出发后,不去飞鱼要领我们去的地方,先回中国,我感觉这件事的当务之急是通知上头,当家的,你觉得这样做行吗?”
上官风道:“那样不会来不及吗?两极冰盖融化可是比现在还大的灾难啊。”
安妮笑道:“哪有那么快?想要融冰就需要大量布置藻类,我们不会不知道的,而且我觉得他们海不敢这么做,就像虎哥说的,树敌太多啊。”
上官风笑道:“行啊,这方面我听你的。”
小夏看着安妮,走到她身边在耳旁悄悄笑道:“这个男人的基因很好,符合我繁殖的要求,你要小心,也许我会杀了你的。”
安妮苦笑:“那你要杀的人可多了。”
潜艇又开始出发,当安妮和飞鱼说要先回中国时,飞鱼脸上掠过一丝惊呀,但转眼就平静的点头,表示她知道了,二丫在潜艇出发后不久,就给了飞鱼一把短刀,飞鱼收下了,但能看得出,飞鱼对于武器很是抗拒,二丫还从手法上看出,飞鱼用过刀,而且还是个好手。
过了白令海不远,就属于中国的势力范围,安妮不在像从前那样小心,直接用无线电连络了中国,没多久,从远东地区出发的俄罗斯海军就对潜艇进行了层层保护,又过了一天,中国的海空力量也伴到了左右。
站在航母的船头,望着环绕在周围和天空中盘旋着的舰船和飞机,海因茨赞叹的对上官风道:“厉害呀,看看现在的你,只有佩服两个字了。”
上官风搂着海因茨的肩呵呵一笑道:“就是个运气罢了,要不是被选来当了监督者,我估计自己还不一定在哪挖洞找老鼠吃呢。”
海因茨递给他支烟笑道:“也许这真是你的幸运,但没有你这个幸运,我们可就全完了呀,你的幸运,也是我们人类全体的幸运呀。”
上官风顶着风好不容易才打着了火,狠狠的吸了一口道:“这么大的航母居然只有这,你还要回去吗?我看就别回去了吧,现在欧洲太危险,纳粹们又拿你当眼中钉,你回去了不是自投罗网吗?”
海因茨叼着烟沉默了良久,才看了一眼上官风笑道:“危险,我现在还在乎危险?他们杀了我老婆孩子,这个仇,还有什么危险能让我怕啊?”
上官风道:“可是你在欧洲,太势单力孤了,我看不如在中国先做准备工作,等时机到了再来个算总账。”
海因茨笑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不行啊,咱们在欧洲不能没有情报系统,目前,也没有比我更适合的人选,我在欧洲各地还发展了好多抵抗人员,也不能扔下不管,你不用担心我,我做的是自己想做的事情,就算看不到报仇的那一天,我也没什么遗憾,因为我知道,还有你们呢,替我照顾好蕾蕾,这是我唯一不放心的事了。”
一听他提到陈蕾,上官风心里就发堵,陈蕾的几次险死还生,自己不是没在身边就是束手无策,要不是克利人唐雨,陈蕾早就成了自己一辈子的遗憾和自责,可是目前她的情况也不妙啊,今后得怎么办才好?
此时,翅膀跑过来道:“准备走了,上头让我们在这里乘飞机先去海参崴。”
命令来的很突然,本来从前是安排着让他们到旅顺登陆的,没想到被紧急送到了海参崴,当他们走进在海参崴郊区的一座小楼时,却见到独坐的陈刚,叼着烟一下一下的轻磕着手中的打火机。
见上官风等都到了,陈刚指着屋中的凳子道:“坐,都坐。”
上官风见到陈刚心里就发虚,他对陈刚有种天然的恐惧,他有点紧张的先向陈刚敬了个礼,然后小小心心的坐到了一旁,陈刚一笑,他看了看型像有些怪异的飞鱼道:“上官风啊,你现在是上校了,我只是个中校,不要对我这样。”
上官风腾的站起道:“那……那我请求去当少校,您,您……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