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鼠过去就给了鹦鹉一脚道:“起来,装什么熊包蛋?再不起来爷抽丫的。【】”
鹦鹉睁眼从地上窝窝囊囊的爬起,缩着脖子蹲在唐雨面前哭道:“当初选我是陪她解闷儿的,您又不是不知道,要想给她当保鏢,选个夜猫子也比我强啊。”
唐雨苦笑道:“算了,这好几万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个傻样。”
鹦鹉赶忙陪着笑道:“大娘娘,您救一救我的老板娘吧,这些年她太不容易了,您抛了她这个让您讨厌的化身,却不是让她死啊,如今到了这个地步,您看着不难受?救救她吧。”
唐雨道:“能救她的人,只有她自己,克利人的生命也是有尽头的,但是精神却不会灭亡,她现在还在完全依赖她自己的ròu_tǐ来生存,还没有领悟到我们克利人最强大的精神力量,眼下这个机会正好,也许她会渡过这一关呢。”
鹦鹉两眼愣了半天才到:“大娘娘,我咋听不懂你说的呀?你是想告诉我,现在要维持她的现状吗?”
唐雨笑道:“她是我从自己身体力分化出去的人格,难道我会想让她死吗?你要知道,她的性格太暴躁了,而且一直以来都不思悔改,我本来是想靠岁月的磨炼,磨平这个性格中的狂躁呢,但看来并不成功,现在,要么我将她收回到体内,要么就任其如此发展,自己觉悟出重生之路。”
鹦鹉呆愣了半晌后道:“俺……还是不懂。”
松鼠道:“丫能懂啥。”
鹦鹉不服的道:“你懂咋地?”
上官风心中暗叫这两个二货,居然还没听出来唐雨话中的意思,按他的理解,唐雨应该是不想管,或是不该管化身的事。
所以他打断了那两个歪货道:“我揪下了一片龙鳞,这东西咱们有用吗?”
唐雨略一皱眉道:“龙鳞?是颌下的吗?”
上官风点头道:“是颌下的,就在控制室里。”
唐雨快步走进控制室内,一见到这片龙鳞,她沉默了片刻道:“是女武神号掩护你们走的?还是它故意放你们走的?”
上官风道:“是故意放我们走的。”
唐雨蹲在地上,翻动了一下那片殷红中带着黑纹的巨鳞道:“灵山这座监狱,其实就是为了围困住它才修建的,我们克利人虽然被称为圣者,被人们称颂为进化的最顶端,其实也并不是无所不能,龙皇的强大,其实已经超出了我们克利人的控制范围,所以,才费尽了力气将它关在了灵山之下。”
上官风呵松鼠它们都听愣住了,这世上还有克利人控制不了的?唐雨看着他们笑道:“不信吗?当你为了将龙皇关进灵山,我们克利人几乎灭了种,你们所见的那个龙皇,其实已经是最虚弱的了,它颌下的七片锁龙鳞压制了它的力量,所以你们才有机会逃得出来呢。”
上官风瞠目道:“你是说……这鳞是压制它的?可是传言说……。”
还没等他的话说完,唐雨就冷哼道:“那都是它自己故意放出的风声,锁龙鳞是我们克利人最后打造出来的产物,造出这件东西后,我们克利人才认识到,无休止的追求科技的力量,不如去追寻我们自己本身,这样才不会去过度的索取与破坏,现在你们是不会懂的,当你们知道跳出这个本我,你们就会知道,这个宇宙,不过也就是生物的一个分子罢了。”
上官风苦笑,唐雨的这些话如果是和霍金这样的人说,可能会产生共鸣,但和自己说,那就是对牛弹琴了,他此时最关心的是龙皇的企图,别的对他来说是实在太遥远了。
所以当他问出这个问题后,唐雨淡淡的道:“冲出灵山,来到这个世界。”
她的话音刚落,松鼠就一跤坐倒,鹦鹉有如梦游般的道:“来这?来这儿,完啦,俺死定了。”
上官风也被唐雨的话惊得目瞪口呆,但他却并没有像松鼠鹦鹉那样慌张,而是试探着问道:“大概什么时间?它要真来了,我们该怎么应付?”
唐雨摇头道:“时间上无法推算,也许就是下一刻,也许是在几十上百万年后,他挣脱了一道枷锁,还有六道需要打开才行,这大概就要看你们的运气了,至于怎么应付,我也不是很清楚,封印龙皇之时我还没有出生,我的出生也是因为克利人几乎被杀绝,为了延续克利人的种族,一个克利人分裂自己的人格后才有的我。”
鹦鹉吃惊道:“啊?你和俺们老板娘是一样的?”
唐雨笑道:“那你以为呢?像你一样下蛋?”
鹦鹉低声道:“俺下不了蛋,俺是公的。”
上官风此时很头疼,真若是龙皇降临,那现在所做的一切也就没有意义了,松鼠却心宽得很,他漫不在乎的道:“是福不是祸吧,是活物就都是要死的,或早或晚,但也不能因为迟早要死就现在不吃饭了吧,也许龙皇来时,就有办法能对付它了呢。”
上官风看着松鼠苦笑,自己有时候都不如这个玩意,打不过龙皇,还打不过纳粹?反正龙皇还没来,还是专心对付眼前这些敌人吧。
想到这里,上官风又问唐雨道:“你给我的克利人盔甲,怎么从来就没打开过呀?我到是总看到阿九的那套盔甲被她经常穿。”
唐雨冷哼道:“那是因为盔甲不认你这个主人,它们搞不清楚你到底是个什么,所以就没法依附在你身上,你,是克利人掌握了培养仆从后,最怪异最无能的一个守护者,但是因为你的弱小和怪异,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