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军团,三万五千人?你要自己承担六个军团的招募费用和军费开支?你疯了吗,阿庇斯,你这么做太冒险了,你的资产我是知道的,如果招募如此规模的大军,以你的财力,最多只够维持半年。”小克拉苏善意的提醒到。然而,一切阿庇斯早就想好了。“所以我才需要你的帮助,我的老朋友。”……“好吧,你需要我帮你出资多少?你救过我的命,阿庇斯,只要你开口。”小克拉苏看架势,知道自己说服不了阿庇斯了,便直接问到。“三百万。”阿庇斯举起手指,认真的回答到。“赛斯特尔?”“不,第纳尔。”……“好吧,好吧,事实上,这并不是一个非常可怕的数字,但是它也占据了我全部资产的三分之一了。但是,为了我最挚爱的伙伴,我愿意拿出这笔军费。那么,你打算用在哪里?阿庇斯?用在保证军团开支还是其它的?外交,贿赂上?”对于阿庇斯的“狮子大开口”,小克拉苏并没有感到多少惊讶,而是在短暂思索后便答应了阿庇斯的请求,同时,以一个友人的姿态更多的关心着阿庇斯接下来的计划和行程。日耳曼人的规模,还有这场战争的局势,现在牵动着每一个罗马人的心。“大部分将用于军团后半年的军费维持。当然,偶尔也需要外交投入,日耳曼人基本上不需要进行什么外交了,他们只认鲜血与战斧,倒是高卢人,偶尔还是需要用一些外交手段来解决问题。”阿庇斯用平和的口吻慢慢回答到。“好吧,那么,需要我加入吗?如果有这个需要,我可以拿出我全部的资产,再与你并肩作战。”“如果你愿意的话,我的老朋友。”“告诉我,你还打算争取谁?”小克拉苏和阿庇斯的交谈就像两个亲兄弟那般充满默契,他们甚至知道对方下一句要说什么,而且,大抵都猜到了对方会做怎样的行为举动。就像小克拉苏,他猜到如此规模浩大的战事,阿庇斯不会单单只找到自己帮忙,他在元老院里,还有其它盟友……“西塞罗,拉比艾努斯,李维乌斯。”阿庇斯淡淡微笑着。……两天后,阿庇斯带着特尔提拉,还有随行人员,高调返回罗马。这是一次将自己送上罗马舆论巅峰的平台和机会,阿庇斯不会错过,打败日耳曼人和打败布鲁图斯一样,都会赢得罗马民众的狂热支持。马略当年击败三大日耳曼蛮族的时候,甚至被罗马人民侍奉为仅此于罗慕斯的半神。……“罗马军团统帅?哈哈哈哈***”日耳曼部落大军聚集的营地内,几十名部落的首领,长老围坐在火堆旁,欢庆着前不久在森林里全歼罗马军团的骄傲战绩。他们将雷必达的衣服扒光,让这位年迈的前罗马三巨头之一站在冰冷的土地上挨冻,时节已进入深秋,温度降到了令人难以忍受的地步。被俘的雷必达被绑在木桩上,吐着虚弱的气息,每一次呼吸,体内的暖气都在空中凝结成一团水雾,但是这也让他更加虚弱。几名日耳曼战士走过来,一脸愤恨与嘲讽。雷必达看清了他们的容貌,那是一个月前在自己军营大帐中见到了日耳曼人。他们的手上,断指的部位还清晰可见,显然,他们是来复仇的……“******”相比于罗马人,希腊人行刑前唠唠叨叨的废话,日耳曼人显得干脆利索许多。其中那个被雷必达摧残最严重的日耳曼人直接走了上来,从脚踝处抽出一把罗马人的锋利匕首,而后简单粗暴的就往雷必达的手指上割去。他抓住雷必达的指尖,像割下晚宴上的羊肉一般,硬生生的将雷必达的手指残忍的割下。剧烈的疼痛让雷必达大声嘶喊了起来。然而,并没有人可以救他,因为那场战役中大多数罗马士兵都战死阵亡了,少数军官被俘虏到日耳曼人的营地中,接受惨无人道的折磨和极刑。雷必达的大拇指被硬生生的割下,鲜血滴落在地上,引来了几条狼狗的舔舐。然而,血腥的画面并没有引来面前不远处日耳曼首领们的制止,甚至,他们还一边咬着半生不熟的肥肉,一边嘲笑着倍受虐待的雷必达。而折磨还未到尽头,三个曾经被雷必达施以暴行的蛮族战士,一个个上来,抓住雷必达的食指,中指,一根根割下!而雷必达痛苦的惨叫则成为了他们娱乐的项目……“留着他的性命,索克。我们还有用。”最后,一名日耳曼部落的长老大声吆喝到,几名行刑的部落战士才停止了对雷必达的摧残。此时,雷必达几乎已经奄奄一息,半个月前胸口中箭的地位还未得到处理,现在,手上又添新伤,血液大量流失,加上条件艰苦,雷必达感到了绝望,除了内心深处那罗马人的骄傲始终无法向蛮族低头,雷必达几乎失去了一切活下去的希望。“虐待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战俘能让你们感到满足?”这时,先前在森林战役中指挥部族出击的雷奥妮走了过来,两名身材魁梧高大的日耳曼狂战士就像影子一般,走到哪跟到哪。而这个苏冈布里人的女族长一出现,显然,在场的所有部落长老,都肃然起敬。自从库里奥战死以后,雷奥妮便成为了苏冈布里人新的领袖,也是整个部落中唯一一个女性首领。但是雷奥妮也的确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只有她,才有这个资格统领部落。“他罪有应得,我们在取悦罗马人,不单单是一个战俘。”乌皮人的族长贾巴尔回应到。“你们在取悦罗马人?可罗马人并不这样想,你们知道罗马人现在在做什么吗?他们在做一件什么事,你们知道吗?”雷奥妮走到篝火中间说到,表情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