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张天行终于神色轻松的走在了抚顺的大街上了。
虽然说按霍小山的说法在打败了头两个苏联人之后后面都的都只算是他对苏联官兵在搏击上的指导了,但对只能算作文人和知识分子的楚风他们两个来讲,他们实在是不习惯那种方寸之地内打斗所带给他们的心惊肉跳的感觉。
他们坐了近两个小时的火车,霍小山却是在那火车上接受苏联人的车lún_dà战打了足有一个半小时。
当苏联官兵发现霍小山不可战胜之后,这种车lún_dà战已是变成了一种指导赛。
霍小山总是点到辄止,而那名充当裁判的苏军联上校也担当起了自己责任来,只要霍小山拳脚肘膝碰到了来向他挑战的对手,那名苏联上校便直接判对方为负了。
因为那名苏联上校发现了霍小山当真是举手投足皆可伤人。
而在这种打斗之中,霍小山对俄罗斯人的打架方式也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按后来那名苏联上校的解释,俄罗斯人打架已经成了一种风俗一种文化了。
俄罗斯人尤其是年轻人会动不动的就成群结伙的约架,双方没有人带家伙,全凭拳头说话。
民间的老百姓会几十人甚至上百人挥拳打在一起,有一方的人被打倒了爬不起来了,对方的人绝不会宜将剩勇追穷寇的,他们就会换人揍,直到有一方人彻底把另一方人打倒。
这时约架就结束了,胜利的一方会很友好的把失败的一方拉起,还会握手致意,如果哪一方的人伤的比较重,对方人还会帮着送医院。
而他们也绝没有说我被打伤了就讹人医药费这一说,俄罗斯人从来就没有这样的想法也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有时他们打架好象也不是因为啥,纯粹就是为了打架而打架,能把打架打到这样一种地步这样一种境界这难道还不是一种文化现象吗?
民族性格的整体彪悍使得俄罗斯人赢得了战斗民族的美誉,虽然不可否认有时缺点十足,但有时也天真得可爱。
“看你这英雄当的,要是我我都不会替他们出头,还把你那四瓶酒搭进去了。”楚风边走边埋怨霍小山道。
霍小山笑了笑没吭声。
霍小山自然是不想和苏联官兵闹僵了,他当然是不希望自己再杀苏联人,所以见哪名苏联士兵被自己伤得重了便将自己拎上火车的白酒送上一瓶作为慰问。
战斗民族哪有不喜欢酒的,所以霍小山以这四瓶酒为媒介又和火车上的苏联官兵混成了朋友。
“霍小山你也是年轻有为,你救的那两个小女子我看长得也标致,她们应当找你主动献身才是。
自古美女爱英雄,我是真的没有见过这美女被人救了之后就跑的!”楚风一边抱怨一边扫视着大街上的行人寻找着那两个美女的影子,可是他却上哪里找去,人家早跑了!
可是他哪知道人家是自家男人救自家媳妇,人家有什么可客气的呢?
由于霍小山一直在打架,所以他也没有功夫管慕容沛。
而在火车要靠站的时候,慕容沛他们四个就已经挤到车门边上去了,车一停他们下车就走了。
霍小山远远的瞥了一眼,却见接他们的人竟然也是穿着苏联军装的黄种人。
当时霍小山心中就一热,接自家丫丫的不会是抗联国际旅的吧。
那夜霍小山和慕容沛在一起的时候,慕容沛也只是说八路军正在大举进兵东北,其余的并没有说霍小山也没有问,然后两个人就是语言交流身体交流以解相思之苦了。
慕容沛有她的组织纪律,霍小山也有他自己的行事方式,公事那就是公家的事,他们在一起却是私事。
只不过,和自家丫丫在火车上的意外相遇,却让霍小山有了些许联想。
联想一,国军想接收抚顺恐怕不会那么顺利的,自家丫丫所代表的共产党人都到了,你国民党想接收抚顺是不可能容易的,至少这回是不可能的了。
联想二,自己在火车又打了一架,楚风他们回去不可能不跟大公子说,那么火车上突然出现了两个漂亮女人(慕容沛和唐甜甜)而自己又救了人,这是否会引起国军大员中某些人的联想呢。
“我说霍小山,你这种人很难交啊!”楚风眼见霍小山还是不吭声却是又说道。
人与人的脾气秉性在两三天之内是看不出来什么,可相处久了自然便会露出本色来,楚风是一个很爱说话的人。
霍小山用疑问的眼神看向楚风,那意思无非是“此言何解”。
楚风笑着说道:“我记得乡下人有一句话什么样的人最难交,好象就是说你的。”
霍小山看着楚风那不怀好意的笑便知道他说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话,象楚风这种性格的人直属团里一抓一大把,霍小山那早就见识过了,所以坚决不搭茬儿,他耳听身后有汽车鸣笛的声音忙往路边又让了让。
“啥话?楚翻译你说说。”霍小山不配合楚风甩包袱,和他俩走在一起的张行天却是主动把话接了过来。
“抬头老婆低头汉,这种男人最难缠。哈哈。”楚风在有人配合下终于把包袱甩了出来。
张天行没想到楚风会开这种恶俗的玩笑一时之间倒是弄得他有些目瞪口呆。
霍小山撇了下嘴却是一伸手拽了正在那里仰头大笑的楚风一把,而这时后面的那辆卡车已是紧贴着楚风的身边驶了过去,倒是灌了楚风一嘴尘灰。
“呸!这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