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扑通”跑步声起,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跑到了直属营的门前便要向营区内闯去。
只是他们刚起步,直属营的两名负责看门的岗哨便把枪端了起来。
他们欲要再往里闯,“哗啦”两声枪栓响,两名岗哨的子弹已是上了膛了。
这些闯入者没料到两名站岗的哨兵反应这么快便也举枪子弹上膛。
“把他俩的枪给我下了!”闯入者的军官威风八面地说道。
便有闯入方的士兵去抢那两名哨兵的枪。
然后,哨兵的枪就响了,尽管这一枪只是s向天上的。
闯入方楞了,他们从没想到过以自己督察队的身份竟然有普通部队向他们鸣枪示警,于是停了下来。
“你敢冲老子的督察队开枪,活腻味了吧!”队伍后面的军官火了,说这话时他还瞥了眼就站在他身边的沉默无语的霍小山。
他平时督察战时可是督战的。
什么是督战?那就是让普通士兵在前面冲锋他就在后面架机关枪,有临阵退缩者,杀无赦!
霍小山对他那一瞥依旧未见一般只是无语。
长官下令,士兵焉能不从,于是便有所谓督察队的士兵欲上前夺枪。
直属营的两名哨兵听那军官一喊仿佛才注意到霍小山竟然也在队伍后面,但见霍小山并无任何表示,而对方已是抓住了自己的枪筒。
于是一名哨兵果断弃枪,已是一伸手拽出腰间的一颗手榴弹便向后退去。
督察队士兵向前一冲却已经被另外一名同样弃枪的士兵挡住了。
就这功夫里那士兵竟已是娴熟地拧开了手榴弹柄上的小帽,手指便搭在了那弦上!
督战队士兵有点蒙了再无人敢往前冲,而这功夫就听那哨兵身后已是脚步乱响,众多直属营士兵已是端枪冲了过来。
他们见对方人竟然不少却是呼哨一声,步枪、盒子炮、轻机枪已是全都指向了督战队,但听枪栓的“哗啦”声一片,俨然一副准备火拼的架势。
“霍小山你还不命令他们放下武器?你们要造反不成?”督战队的军官色厉内荏,终于怕了。
“你说了不让我说话的,有本事你自己搞定,莫非你说话是——?”霍小山冷冷地道。
“就特么地是放p!”霍小山没说出那个难听的词汇有人却直接说了出来。
接霍小山话的是郑由俭,挨了骂的那名军官瞬间脸就胀成了猪肝色
“你好大的胆子敢挟持我们的营长?!”郑由俭怒道。
郑由俭这一句话便如同点燃了火药桶,就听军营里的士兵“哄”的一声就炸了!
直属营士兵端枪就硬顶了出来。
直属营士兵百战之师的杀气在此刻显露无疑!
直属营人多势众!
自称督战队的这伙士兵当时就软了已是被*的节节后退。
“老子是督战队!”那军官嘶吼着,又踉跄着。
因为他的手下被直属营士兵端枪朝前被硬顶了回来,把本站在外围的他也撞上了。
反观霍小山就站在那里,见前面人倒撞回来,脚下生根双肩轻晃,撞上他的士兵便从他身边滑了过去。
远处脚步声又起,又是一支士兵飞跑过来了,只是这回无论带头的军官还是士兵臂上却都有着“督察”字样的袖标。
那打头的军官看到眼前情形吓了一跳,他自然知道这里是直属营驻地,因为直属营是在战区指挥部警戒区内的。
他此时看到眼前几百名官兵黑压压一大片,直属营士兵以一触即发的态势竟然以战斗姿态将一个连的士兵给围起来了!
“什么情况?军官出来说话!”这个带袖标的军官很有经验便喊道,同时他已是回头对身边士兵道“上报、叫人!”
……
“战区司令长官到!”远处传来一声大喊。
军装簇新钢盔鲜明的卫兵开路,老虎仔将军竟亲自来了。
“把闹事的军官给我带上来!”老虎仔将军脸色铁青地说道。
他到的也不慢却是最晚,此时直属营驻地门口竟然已经围了三层!
最中间的是一开始说自己是督察却没带袖标的那一个连的人。
第二层是仍举枪怼着他们的直属营整整一个营。
第三层是带着督察袖标的战区司令部警卫营的人。
此时仍在最中心的霍小山自然听到外面喊司令长官到了却是意味深长地看了郑由俭一眼。
“直属营收枪!”郑由俭喊道,于是哗啦声响,直属营收枪了且子弹该退膛的退膛该关保险的关保险。
围在最中心的那伙官兵反应却是慢了些,老虎仔将军警卫营的营长已是从外围跑进来了,伸手就给了最里面一个收枪慢了的士兵一个耳光“***的,真想造反不成?!”
一会儿功夫,霍小山郑由俭还有那个自称督察却没戴袖标的军官以及戴袖标的后到的军官外加一名直属营的哨兵已是站到了老虎仔将军面前。
“一人一句,说!”老虎仔将军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
“我们是来监管直属营不得擅动的,他们冲我们鸣枪!”那个曾经很嚣张的军官说道。
“他们没表明身份持枪冲击直属营驻地!”郑由俭道。
“他不制止手下士兵!”那个军官心里也在打鼓了,这大帽子怎么反扣到自己头上了,于是他忙伸手指向霍小山。
“你不让我说话的。”霍小山冷冷的道。
“谁开的枪?”老虎仔将军又问。
“报告将军,我,国民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