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走到今天,见证了华夏从受辱,从孱弱,到今日挺起胸脯,抬起头,昂然屹立于世界东方这片大陆之上。

沉睡中的雄狮不仅觉醒,且随着岁月更替,逐渐显露出它的锋芒,令世界各国再不敢小看这个曾经孱弱的东方文明古国。

国刃基地,叶默寒两天前带队刚做完一个任务,原本在今日准备回市里休假,结果却被薛铭给唤住。

“有事?”

两人站在林荫道上,叶默寒深邃的黑眸中看不出什么异样情绪。

“耗子最近很不对劲。”

薛铭和翟浩是在87年进的国刃,不过,他们没有被分在一分队,而是被大队长补充给了五分队。

“你和他是一个队的,既然知道他情绪不对劲,就该问问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叶默寒轻淡的神色瞬间变得肃然:“之前你是他的营帐,现在你是五分队的副队长,自己的战士遇到事

儿,就该用心去解决,你现在找到我是打算怎么做?”

“你先别急着训斥我,”薛铭唇边泛起抹苦笑,说:“找你之前,我不止一次有找他聊过,可那小子倔的就像头驴,无论我怎么问,他除过摇头一个字都不说,我是真拿他没法子了,这才

找你想想办法,毕竟你可是我们的领导。”

叶默寒是一分队队长,更是管着六支分队的中队长。

再说了,他来国刃之前,曾是铁拳团的团长,是薛铭和翟浩的上级首长,如今薛铭遇到难解的事儿,找他再正常不过。

何况他们之间的关系本就比普通战友要深厚些。

“去把人叫上,我在宿舍等着。”

敛目思索片刻,叶默寒抬头看向薛铭说了句,见薛铭应声走远,方转身走向自己的住处。

十多分钟后。

“叩叩叩!”薛铭站在叶默寒门外敲门。

翟浩站在他身后,低着头紧抿着嘴巴,从神色来看,这小子还真是憋着什么心事。

“进来。”

叶默寒轻淡的声音传出,薛铭推门而入,招呼翟浩跟上。

“坐。”

两人走进门,叶默寒倒了两杯水放到茶几上,然后将目光锁向翟浩:“说吧,遇到什么事了。”他的声音依旧轻淡无波,却不容反驳。翟浩嘴角动了动,良久,方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说:“前段时间休假,我有和战友去市里玩,无意间碰到一位首长,并且被那位首长唤住……”说到这,翟浩顿住,情绪逐渐生出大的波动,见他眼圈泛红,搭在膝上的双手紧握成拳,一看就是在极力隐忍着情绪,叶默寒眸光闪了下,问:“那位首长和你是什么关系?”

翟浩眼里恨与痛,还有其他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哑声说:“他说他是我爸爸,团长,你说着可笑不可笑?他竟然说他是我爸爸,说我是他的儿子。怎么可能?我从小就没有父亲,从小就没有……”泪光在目中闪烁,他情绪明显激动起来:“我妈生下我就没了,他如果是我爸爸,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曾出现过?”

“外婆说我妈妈之所以早产,全因为我那个狠心的奶奶大冬天让我妈挺着个大肚子,用冷水洗衣服,结果我妈在起身晾衣服时,一不小心被地上结了冰的水滑倒在地,而给了我另一半血肉的男人,他明知他的母亲不中意他的妻子,明知他的母亲在家百般刁难他的妻子,他却什么都没做,就那样由着他的母亲作践我妈妈,致使她临产前发生意外,终年纪轻轻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那只是未到伤心处而已。

翟浩语声哽咽,泪水沿着棱角分明的脸庞滚落,他眸中写满对母亲的思念,写满难以言说的痛苦:“是,我妈在临咽气前是有说过,让外公外婆养着我,说我和李家不再有任何关系,可是我是他的儿子啊,是他和妈妈因为彼此相爱才结合在一起,所生下的孩子,他怎能忍心多年来不曾去看过我?”

“现在他想认我这个儿子,说什么对不起我,说会好好补偿我,团长,我不需要他的补偿,我也不需要他说对不起,我只希望他别来打扰我的生活,别再和我扯什么关系……”捂住脸,他像个孩子似的“呜呜”哭出声。

叶默寒沉默半晌,问:“他在哪个部队,叫什么名字?”薛铭在翟浩身旁坐着,抬起手按了按他的肩膀,无声安慰。翟浩摇头:“我不知道他在哪个部队,只记得舅舅曾说过他叫李爱国。”

“李爱国?”叶默寒眉头微皱。

翟浩忽然止住哭声,一把抹去脸上的泪,又说:“他后来又结婚了,听说娶的是位老首长的女儿,岳家姓乔。”

“耗子,你说的这个人我知道。”叶默寒暗叹口气,说:“就我所知,你的父亲是位很正直的男人。”

“外婆说我妈妈之所以早产,全因为我那个狠心的奶奶大冬天让我妈挺着个大肚子,用冷水洗衣服,结果我妈在起身晾衣服时,一不小心被地上结了冰的水滑倒在地,而给了我另一半血肉的男人,他明知他的母亲不中意他的妻子,明知他的母亲在家百般刁难他的妻子,他却什么都没做,就那样由着他的母亲作践我妈妈,致使她临产前发生意外,终年纪轻轻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那只是未到伤心处而已。

翟浩语声哽咽,泪水沿着棱角分明的脸庞滚落,他眸中写满对母亲的思念,写满难以言说的痛苦:“是,我妈在临咽气前是有说过,让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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