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那位同志是解放军,不可能把我们锁在这。”郑安不信。

“你自己过来看。”

郑秀急得直跺脚,瞪着眼看向已被改口唤作郑叔的父亲:“要是我不能和家人相认,不能见到我生身父亲,我就恨你一辈子!”

“秀秀,你不能这么和爸说话。”郑明想把实话说出,免得自家妹子越来越张狂,但一想到他们一家三口来京都的目的,他只能把那些话压在心底,好声好气全劝郑秀。然而,郑秀哪里能

听进他的话,这会儿她只想与家人相认,只想立时立刻成为乔家的孩子,好过上她期盼已久的生活。

“他不是我爸爸,如果当年不是你妈妈自私,我就不会和我亲生父母分开,就不会和你们过这么多年苦日子。”太坏了,为了让自家孩子过得好,竟然在医院里调包两个孩子,害得她从小受苦,与亲人分开多年。

郑安目光呆怔,心里苦涩难言。

这就是因果报应么?因他当年一时糊涂,被人捉住把柄,成为今日威胁他的利器,哈哈!报应!

宴客大厅那边,叶默寒和乔颖给每桌敬完全酒,两人站在偏厅一隅低声说着话。

“有这样的事?”

听完乔颖口中的故事,叶默寒俊脸的表情尤为冷肃。

“起初听莫叔说起这件旧事我也难以置信,可结合我妈妈留下的日记,让我不得不信那个畜生的作为,还有,我爸爸当年明明只是重伤,为何部队会给我妈妈邮寄一封阵亡通知单?在那样一个年代,一个女人没了丈夫,独自带着年幼的女儿生活,才招致那混蛋的不轨之心,害得我妈妈带我连夜离开那座村子。”

乔颖说到这顿了下,方续说:“我妈妈那时还怀着身孕呢!”

“幸亏你们遇到了爷爷。”

叶默寒握住她的手儿,深邃黑亮的眸中满是疼惜。

“是啊,幸亏遇到了爷爷,否则,我们不知还能不能活到现在。”乔颖眸光怅惘,喃喃:“我爷爷和妈妈都很伟大,即便家里生活特别艰难,却始终用心照顾阿水哥,在他们快要离世那一刻,还交代我们姐弟仨一定要继续照顾阿水哥,将阿水哥视作亲阿兄般照顾,不得以任何理由为借口放弃。”她刚音落,就觉被男人握住的那只手紧了紧。

抬头,她看到了叶默寒眼里的心疼。

“不要伤心,爷爷和妈妈若泉下有知,知道你们姐弟现在过得很好,知道子昂醒转已与家人团聚,他们会笑着瞑目。”说着,叶默寒抿了抿唇,轻柔磁性的嗓音再度扬起:“以后有我照顾你,有我照顾小昱小泽。”

乔颖眸光恢复清明,她笑了笑;“我没有伤心,我只是有些想爷爷和妈妈,要是他们还活着,你说该多好啊!”

“他们能把你交给我,就说明他们相信我能够好好照顾你,能够像你一样爱护小昱小泽,所以,我相信他们走的时候或许有那么点遗憾,但对你们姐弟三个的归宿应该是放心的。”叶默寒清楚女孩儿话中的意思,其实,他也希望两位亲人活得好好的,也希望在今日这喜庆热闹的场合,有两位亲人再次为他和她的姻缘做见证,然而世间没有如果,不管他多想,多渴望,不可能发生的事就是不可能发生。

“我要那混账东西进监狱,我要他为当年所犯的错赎罪。”

“不用你说,他未来的日子肯定在监狱里度过。”

叶默寒抬起手,修长的指抚了抚女孩儿耳边的发丝,勾起唇角:“他们这会恐怕已经成热锅上的蚂蚁了。”

“……”乔颖眨眨眼,略有些不解。

“忘记邵庭说的了?”叶默寒挑眉,见乔颖水润的眸中仍挂着问哈,笑说:“发现自己被锁在休息室,他们只要稍微有点脑子,就知道想要图谋的多半要落空。”

乔颖出幕后指使人。”

“不是都有怀疑对象了么!”叶默寒看向她;“也是,只是怀疑没什么作用,要是他们能亲口把幕后那个人指出来,才是彻底解决问题的关键,不然的话,总由着那贪婪之人兴风作浪,确实令人厌烦。”

宴席慢慢接近尾声,乔韵想要看的热闹迟迟没有上演,这让她越来越在席位上坐不下了,可她又不能突兀地起身去酒店外面看个究竟,只能按捺住心绪继续等。

“妈吗,宴席都要结束了,你说的好戏在哪呢?”

李娇轻拉了拉自家妈的衣袖,眸中带着焦急,小小声问。“会不会出变故了?”乔韵似是自语,又似是说给女儿听:“明明都安排好的啊!”

“那现在怎么办?”李娇问。

乔韵眉头紧蹙:“等。”

“这宴席马上就结束,咱们能等出什么结果?”李娇心焦得很,说:“订婚仪式已经完成,妈妈说的好戏就算最终上演,又能有何改变?”

“不过是订婚,只要好戏一上演,那野丫头就甭想再嫁进叶家的门。”

说出这话后,乔韵脸上的表情明显有所缓和。

有王牌在手,今天没适时打出,她还有明天、后天……

“哥,你是不是也喜欢她?”周子豫基本上没吃几口菜,整个宴席过程中一直在喝酒,许是醉了吧,只见他靠近周子昂,没头没脑问出这么一句。“她是妹妹,我自然是喜欢她的。”周子昂薄唇微抿,半晌,回了他一句。

周子豫笑了:“妹妹?她又不姓周,是哪门子妹妹?”

“在我有意识那刻,我就已把他视作妹妹,把小昱小泽视作弟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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