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铮会给老狗留脸吗?显然不会!
虽然老狗要至于他死地,是因为立场不同,可这不代表刘铮会大度的谅解,不然他今夜不会出现在这里。
既然做好了今夜只有一个人能活着离开的打算,那何必的留脸,脸重要,还是命重要?显然是命重要!既然是命重要,能在开打之前扰乱一下对方的心神,何乐而不为!
“哦,对不起,张总捕头,我之前说的话可能有些不妥,我纠正一下!”
说完这话刘铮呵呵一乐道:“应该是这么说,就算坐在龙椅上的那位皇帝,他再怎么羞辱你,再怎么不把你当人待,你都不敢表现出任何的不满,甚至你连在心里想想都不敢!”
“你根本就不是一条狗,狗还有起码的尊严,除了主人它不敢咬,其他的它都敢咬,哪怕是和主人一样的人,它都敢上去咬一口!”
“你呢?你都没皮没脸了,你还谈什么尊严?这个世界上,你敢咬的人,除了平头百姓还有谁?”
“就你这样的,你还敢说别人活着有什么意义?你不问问你自己你还活着有什么意义?就你这样的活着浪费粮食,死了都浪费土地!当然了,也不能说你活着没有意义,你不活着,怎么能衬托别人的美丽、善良、道德和勇气?”
刘铮本想给老狗唱一首十元人民币,可惜他听不懂,所以只能截取一些话来骂他。
可就算是这样,老狗也被气的不轻,脸黑的跟锅底一样,手忍不住摸向了身边放着的兵刃。
刘铮看到老狗的举动,立刻笑了起来:“怎么,说不过,就要动手啊,好啊,今夜本来就是来杀你的,已经啰嗦了这么半天了,那咱们就手底下见真章吧!看谁今夜能活着走出这里!”
话音落下,刘铮就要吩咐蒋明达和魏老爷子动手,可当他看到老狗居然把手从兵刃上挪开的时候,一下子收住了即将说出口的话。
眯着眼睛打量着老狗,心道,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把手从兵刃上收回去?难道他怕了不成?不对啊,这么解释他的举动很牵强啊,而且有点文不对题啊!
等等,莫非这老狗是想拖延时间?对,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他为什么忍住了,没跟自己直接动手!可他为什么要拖延时间呢?难道他还安排了什么人做后手?这后手还没到?对,应是如此了!
哼,哼,既然你想拖延,那岂能如了你的意?
刘铮看着老狗的眼睛轻笑道:“张总捕头,兵器都摸起来了,为什么又放下了?难不成你怕了我?不对啊,你怕了我就不会特意安排人假装告密,通过骆思恭的嘴告诉我你在这里,然后你就在这里等我上门,显然你是不怕我的!那么既然你不怕我,就是在拖延时间了,至于为什么拖延时间,当然是等你的后手到了,一举把我灭杀于此!”
老狗眼中闪过了一丝慌乱,刚才他被刘铮的话气的失了方寸,露出了一丝破绽,想不到刘铮的眼神这么犀利,心思转的这么快,他确实在等,等预定的信号,可这信号却迟迟没有出现,这让他心中有了一丝不安,也正是因为这一丝不安,才让刘铮的话气的他心神有了那么一刹那的失守。
“小子,对付你,我还不需要什么后手,一个总捕头,一个四大名捕之首,足以!”
刘铮不屑的哼了一声道:“有一句很经典的话是这么说的,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有事,有事儿就会出事儿!”
“老狗,你摊上事儿了!”刘铮调皮的说完这话,立刻一挥手道:“舅舅、老爷子,老狗就交给你们了,周大哥、诸位大哥,花齐眉是你们的了!”
蒋明达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听到刘铮如此说,手中长枪一抖,便对着老狗杀奔而去:“魏老且安歇,蒋某一人便可取了他的狗头,老狗拿命来!”
老狗见蒋明达动手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不过他心里也庆幸不已,只有蒋明达一个人来对付自己,如此就好办了,只要能拖延到他安排的后手到了,刘铮必死无疑!
蒋明达和老狗颤抖到了一起,旁边周云等人也提着兵刃开始围攻花齐眉,一时间大厅里的桌椅翻飞,碎裂的木屑撒满了地。
魏博元见此急忙护着刘铮往外走,刘铮眼角的余光忽然瞥到了依旧瘫坐在地上的青鸾,心下叹了一口气,把外面的亲卫喊了过来,吩咐亲卫护着青鸾出去。
刘铮和青鸾出了楼子,楼子里的众人手脚一下子放开了,尤其是蒋明达,生怕打斗伤了自己的外甥,所以没出全力,现在刘铮出去了,他便再没有了顾忌。
蒋明达一放开手脚,老狗这边便感到了巨大的压力,心里也明白了,自己低估了蒋明达的实力,这蒋明达真如传闻中那样枪法举世无双,招式不仅变化万千,还招招致命,若少有不慎就有丧命的危险。
手中的夺命双钩似乎被蒋明达手中的长枪压的失去了往日的灵性,犹如落入泥潭中一般,不论是格挡和攻杀都比以往慢了不少。
眼见老狗落入了下风,蒋明达的招式愈发的狠戾起来,蒋明达虽然叫三枪将,可他会的枪法可不止三种,闻名天下的五种枪法,赵家枪、姜家枪、罗家枪、杨家枪、岳家枪,蒋明达种种都精通、种种都入了化境。
赵家枪自然就是三国名将赵云所用枪法,赵云拜了童渊为师,习得了童渊的百鸟朝凤枪法,经过多年的阵战厮杀,演化出了赵云自己的枪法,这枪法便是七探蛇盘枪。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