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么?”
“那边差不多了!”
“少主死了,你会不知道?”
“今年不来,明年也会来!”
一人两句话过后,这厅堂中再次陷入了沉默,刘铮心中翻腾的厉害,虽这两人说的话有些牛头不对马嘴,可他听出来不少东西。
一是老爹和白鸿儒一直在筹谋什么事儿,二是少主,且老爹和白鸿儒筹谋的事情和这少主有脱不开的关系,但是老爹说这少主死了。
就在刘铮思索的当即,白鸿儒忽然又开口了:“少主死了,可以再活过来!”
刘铮微微一愣,转头看向自己老爹,发现老爹脸上明显的有了怒意,随即便听老爹怒声道:“白鸿儒,你当真我好欺负不成?”
白鸿儒微微一笑道:“你这话说反了,这么多年了,从来都是你欺我,而我不曾欺你!”
我靠,刘铮的下巴差点被惊到地上,什么情况,白鸿儒居然打不过老爹,难道老爹是个扫地僧?这特么的有点扯了吧?
场面再次陷入了沉默,过了好半晌才有人将这沉默打破,只不过打破这沉默的不是白鸿儒也不是刘承宗,而是刘铮。
刘铮抿着嘴想了许多,这俩人的对话虽少其中隐藏的东西却很多很多,不问个明白,刘铮心里不痛快不说,还很可能被打乱了脚步。
“老爹,白先生,我能不能问几个问题?”
刘承宗眼神复杂了看了一眼自己这个很能折腾的儿子,嘴蠕动了几下,最终没有开口。
白鸿儒则是先看了刘承宗一眼,见刘承宗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嘴角有了笑意,心中有了计较,便开口道:“贤侄,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
刘铮先是看了一眼老爹刘承宗,然后又看了一眼白鸿儒,又把目光转回到老爹身上问道:“好吧,第一个问题,少主是谁?”
刘承宗张了张嘴,又一次欲言又止,白鸿儒则是笑了笑道:“少主啊,少主叫朱常洽!”
“嗯?”刘铮眼睛微微一眯,这名字,怎么这么像老朱家的人?
白鸿儒再次一笑道:“他还有一个名字,叫刘洽!”
“什么?”刘铮的眼睛徒然睁大了,刘洽,这名字太熟了,可以说熟的不能再熟了,因为这名字是‘他’死去的哥哥的名字。
“刘,刘,刘洽?”刘铮没发现自己舌头打结了,他只死死的盯着刘承宗。
刘承宗在白鸿儒说出刘洽这两个字后,紧绷着的身子突然似失去了支撑一般,瘫坐在了椅子上。
这会儿刘铮惊讶的目光望过来,刘承宗才努力的撑起身子,叹了一口气道:“不错,就如你所想,少主就是刘洽,你的哥哥!”
刘铮一下子站了起来,极其失态的乱挥着手臂,言语混乱的道:“这太他娘的扯淡了?我哥怎么可能是少主?若我哥是少主,那我是不是也姓朱?太扯淡了!我不信!我不信!”
“铮儿,坐下!”刘承宗叹了一口气道:“你哥确实是少主,他本姓朱,是宁王后人!”
刘铮瞪大了眼睛傻傻的看着刘承宗,刘承宗站起身走到刘铮身边,双手按在刘铮的肩膀上,将他按回到了椅子上,随之转过身走到了厅堂门口,望着外面的天空叹了一口气。
“铮儿,你大哥虽然是宁王后人,可你不是,你是我亲生儿子……”
刘承宗说完这话,便缓缓的讲了起来,用了大约两炷香的时间,才将这心中藏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秘密说完。
刘铮听的目瞪口呆,原来宁王叛乱之后,王阳明并未将起全部的儿子抓获,逃走了两个,宁王的兄弟的儿子也逃走了几个,这些逃走的后裔,全都被忠心的家将藏了起来,以待日后东山再起,刘家祖上有一人正是宁王家将。
为了逃过武宗朱厚照的犬牙的追杀,他们这些家将带着宁王一脉的后人改名换姓,分散到了中原各地,隐藏下来的这些人,有的被抓了,有的活下来了,活下来的开始繁衍生息、开枝散叶,在这期间,为了以防万一,家将的后代会带着一个宁王一脉的后代再次分散,刘铮的哥哥刘洽,就是被刘承宗所保护着的那个。
为了能让宁王一脉东山再起,这些家将的后代们也是各出奇招,有的经商挣钱,有的成绿林好汉当起了山大王招揽部队,有的参军暗地里拉拢将领,有的混进了锦衣卫以及东厂收集消息,甚至还有人阉了进宫当太监,为的就是接近宫中那位主子,打探到更多的消息。
刘承宗就是参军的那一波人中的一个,不过他不仅参了军,还在机缘巧合下混进了锦衣卫,成了锦衣卫的密探。
白鸿儒则是混进了绿林之中,不过后来也是因为机缘巧合成了六扇门的人。
不管这些人是入了哪一行,互相之间都没有断了联系,一直在暗中谋划着造反之事。
听完这个‘故事’刘铮久久不语,心中若如一万头草拟吗奔腾而过,当真是哔了狗了,扯犊子呢这是?这特么的也太巧合了吧?你俩确定不是说相声的?或者不是故事会的编辑?
都无力吐槽了,刘铮使劲的揉着太阳穴,好了好半晌才强迫自己接受,等他接受了这个设定之后,心中又有了疑惑。
“好吧,不得不说你们故事很精彩,我信了,毕竟你俩的身份不至于拿我寻开心对吧,一个是我爹,一个是皇上的走狗六扇门四大名捕,而我呢,只是个小虾米!”
“那么我想问第二个问题了,白先生,你能不能告诉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