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玉从帐外取进酒壶来,给婉兮和皇帝满上。> 婉兮便不由得问:“这个酒,怎是这个吃法?”

皇帝扬眉:“爷是想吃涮羊肉了,可惜这是林子里,没带热锅子来。便烧个酒壶吧,也权当叫眼睛解解馋。偿”

她哑然失笑。

这个爷,这又算什么说法去?

他说着便亲自将酒杯凑到她唇边来。

那酒真热,酒杯都被蒸热了,贴在唇边很是烫得慌。 > 他却俯身凑在她耳边来:“……亦有合卺,更该吃酒。”

她便怔住,一时捋不清了心事为何。

合卺酒是洞房花烛之夜吃的,他这样说,岂不是说今晚他便要……

合卺酒又唯有婚礼才能吃,寻常只有妻才有婚礼的资格,身为妾室都是“纳”,无婚礼资格。可是他却用了这样的说法来给她……难道在他心里,他竟然是……?

一时心下百转千回,无法安定。

他便趁机将一杯酒直接灌入她唇里来。

那酒味儿当真浓重呛鼻,况且那般滚烫。乍然入口,她便下意识想吐出来。

他怎准呢,放开酒杯,在她张口要吐的当儿,他的唇便覆盖了下来。

他将她的酒全都挡了回去,缠绕着,直接将那酒逼送到她喉咙口,叫她咽下。

那酒滚烫,他亦滚烫,他们两人在那片滚烫里互相缠绕……婉兮一口酒未全咽下,已然宛如酒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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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小脸儿酡红,一派害羞又不甘心的模样。

他便一笑退开,却是直接拿过酒壶来,由他自己仰头喝一大口酒,随即——又哺进她口中。

酒力滚烫又猛烈,他的缠绕更是霸道。

她小小的身子在他臂弯中开始颤抖,那滑入咽喉的酒宛如在她腹底点燃了一簇小小火苗。

陌生却强悍地烘烤着她、灼烧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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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他一口又一口将整壶热酒全都借由他的口,送入了她的腹中去。

她便醉了。

只觉这个躯壳仿佛已经不再是自己的,她眼里看见的、身子深处感受到的,全都已经不由自主。

视野里,四爷的脸也朦胧了起来。他仿佛也跟她一样染了酒意,故此那如玉的面颊也红了起来。他那一双眼,如寒星清亮的眼,这一刻却是湿润的,如长天秋水。

她忍不住撕扯自己的领口,怯怯地呢喃:“爷……我好难受。是奴才喝醉了么?为什么,为什么这样热,这样难受啊?”

他向她俯身而来,拥着她,沙哑地哄着:“告诉爷,你哪儿最难受?爷……帮你。”

---题外话---明天见。


状态提示:383.383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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