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主公莫急,长天必是从长安而来,身边不会带多少人马,况他此来,未必会与师君为敌,无需担忧。”阎圃对着张鲁说道。
张鲁这才梦醒过来点点头,又愤愤的看了杨松一眼,道:“亏的先生提醒,险些大失。”
张鲁于是好整以暇的坐下,再度拿起了那半杯茶,品了一口之后,才对杨松说道:“那长天带了多少人马来啊?”
“两千人,俱为骑士。”杨松说道。
“哼!区区两千人,就让你如此惊慌,简直让本师君,颜面扫地!”张鲁不快道。
“还有典韦、赵云二将随行。”杨松有说道。
“什么?来人!速速备马!!!”张鲁一听,再次失声大惊。
“咳,主公~!你与长天无怨无仇,何必担心他来攻你!再者典、赵二将虽勇,仅止二人也,何所可惧?”阎圃皱眉道。
“先生有所不知啊,这典韦赵云,俱为万夫之敌,沙场杀人如同儿戏,百步之外出手便能要人性命,岂能轻忽,那长无垠,生性歹毒狠辣,且惯喜欢剿匪,灭黄巾、讨白波、驱羌氐、战黑山,杀人如麻,况杀得都是反贼,我与其对上,岂能有好?”张鲁急道。
阎圃是真的看不过去了,骂道:“张公祺,汝祖脸面都被汝丢尽矣!”
“汝乃一方诸侯,汉中郡守!何称自己为贼?真混账也!”阎圃又骂道。
“在汉中长天是客,你是主,只有入乡随俗,何来弃家而走之理?”
随后阎圃对杨松道:“那长天到了哪里?”
“已经进入了南郑。”杨松道。
“那他的人马呢?”
“也在城内。”杨松有些犹豫道。
“混账!”阎圃大怒。
“这贼子颇为狡猾,谎称天教教徒,来给张师君纳贡,骗过了守卫,进了城来。”杨松飞快的说道。
阎圃是真的要吐血了,这么拙劣的谎言也能骗过人,真是有什么将军,就有什么部下,南郑的守城部队,正是杨松的弟弟杨任统领,此人颇有武力,但却是蠢货,带出来的兵,果然也是一群蠢货。
“那长天呢?现在何处?”阎圃道。
“在、在天师楼用膳。”
阎圃这才松了口气,幸好这个长天跟他料想的不错,根本没有攻击张鲁的意思,对方这么做不过是因为初来乍到,给个下马威罢了。
阎圃对张鲁说道:“主公,此人领地远在江南,必不会在此久留,主公不妨让我去见上一见,也好两家结交一番。”
阎圃知道张鲁现在是不会去见的,只得主动担了这个责任,要不是自己与他老子张衡关系很好,真的懒得来辅佐这个家伙。
果然如阎圃所料一样,张鲁一听顿时如同吃了安心丸,笑着说:“即如此,便有劳先生了,你且跟那长贼,嗯,右将军说,粮草要多少都有!”
张鲁拍着胸脯道。
阎圃再次翻白眼,有特么这么做事的?什么都还没说呢立刻要给人粮草。
这个张鲁到底还是做米贼的,对米很敏感,一开始就拿出了他觉得长天会要的东西,事实上还真被他说中了,长天出来的匆忙,确实没粮草了,玩家不吃饭,也会变得难以操控人物,直至最后饿死回到出生地,n就更是离不开吃的了。
汉中因为五斗米道传遍很广,以及把粮食看成上贡给师君的贡品的原因,百姓比较排外也对粮食看的比其他地方更重,以至于长天一直没收到多少粮食,所以那直接选择了来到南郑,找张鲁开口买些,胖子的黄金有不少都在他的戒指里,所以钱是绝对不缺的,至于打张鲁那是半点都没想过,除非他不卖粮食,想看自己这些人活活饿死。
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长天不会饿死,真没办法了,他可以去其他地方抢劫百姓,最多不杀人或者少杀人,再硬塞点钱,安一下抢与被抢双方的心。
所以不卖他粮食,除了白白得罪他,没有其他的结果。
至于赚了守卫,将大队人马放进了城,确实是下马威,以免这个张鲁,有什么不必要的想法。
长天知道,张鲁虽然和刘焉,还没有决裂但是关系绝对不融洽,而对北面更是时时刻刻在提防,所以张鲁应该不会轻易的讲自己列为敌人。
因此长天在某人的帮助下,大摇大摆的进了汉中。
“我说浮沉老兄啊,这次是多亏你了,不然我想进这南郑城,还真不容易。”长天对坐在他对面的俗世浮尘说道。
“哎,谁让我老婆,是赵云粉呢,特么得着女人要是疯狂起来,比什么都可怕。再加上我也对你这个天下第一玩家,拉关系还来不及,哪有不帮忙的道理。其实你要粮草,跟我说不就是了,玩家嘛你懂的,个个特么都跟仓鼠似得,喜欢往死里囤粮食,别的没有就特么得粮食多。我随便让人下去找点,足够你回江南了,你又何必向那张鲁开口。”俗世浮尘道。
“能进南郑我就感激不尽了,怎么能再麻烦老兄,再说了这张鲁要是知道我不开口问他要点什么,那他就会想我是不是要图他,万一起这种误会就不太好了。”长天说道。
“哎,你说的也有道理,这个张鲁我也见过几次,神神叨叨,总喜欢瞎猜忌,这煞笔以为他死去的老子张衡,让刘焉给绿了,憋着劲想对付刘焉,整的跟神经病似得。长老弟啊,我看不如这样,要不咱俩合力,趁机弄死这张鲁,然后你占了这汉中,以后老哥我的人都听你的,怎么样?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