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只开了一枪,马上就被乱抢击倒。

呯,呯呯呯——

被击倒的不仅仅是枪手,还有另一侧刚刚起身的那名同伴,他甚至都还没有来得及掏出枪。

“安全!”汉密尔顿·菲什的贴身保镖基诺·多德据枪上前,先检查了已经被打成筛子的枪手,抬脚将枪手手边的手枪踢到一边,然后一把拽起看似已经被吓楞的汉密尔顿·菲什,压低汉密尔顿·菲什的脑袋,用身体护住汉密尔顿·菲什,掩护着汉密尔顿·菲什向餐厅门口移动。

基诺·多德是总统宫特勤局的退役特工,之前在汉密尔顿·菲什担任国务卿的时候,基诺·多德就是汉密尔顿·菲什的贴身保镖,现在基诺·多德供职于春田安保公司,每个月领取着800美元的高额薪水,在需要的时候,基诺·多德必须有勇气站出来为汉密尔顿·菲什挡枪,比在总统宫特勤局的要求还要更严格。

当然了,高风险也意味着高回报,如果基诺·多德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负伤或者牺牲,那么基诺·多德的家属能够拿到的抚恤金也远超那些特勤局的同事,这是春田安保公司的优势,也是基诺·多德选择春田安保公司的原因。

“威廉先生,威廉先生——”威廉·范德比尔特的秘书贾斯汀·马奇也终于回过神来,连滚带爬的冲到威廉·范德比尔特身边,言语中充满了焦虑和恐慌。

大家族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威廉·范德比尔特顺利获得继承权,那么贾斯汀·马奇就有机会成为范德比尔特家族的大管家,如果威廉·范德比尔特失势,那么贾斯汀·马奇说不定会被迫离职。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报警,快报警——”汉密尔顿·菲什只来得及喊一嗓子,就被基诺·多德以最快的速度带离现场。

知道坐进汽车内,汉密尔顿·菲什还惊魂未定。

“这是你们安排的?”汉密尔顿·菲什问基诺·多德。

“并不是,我们不可能安排这样的行动,即使有,也不会选择这样的场合。”基诺·多德也惊魂未定,刚才只是短短几分钟,基诺·多德却感觉好像过了半辈子,虽然车窗外依然飘着雪花,但基诺·多德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

好吧,在这方面,李牧是有前科的,虽然汉密尔顿·菲什手中没有证据,但作为前任国务卿,汉密尔顿·菲什了解很多普通人不知道的信息,就汉密尔顿·菲什所知,从1874年开始,至少有十余起案件有可能和李牧有关,虽然这些案件大多数都被定性为意外,但还是有几起案件可以被认定为是凶杀,只可惜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永远都不会有人对此展开调查。

“以你看来,威廉·范德比尔特的状况如何?”汉密尔顿·菲什对人体构造不够了解,不确定威廉·范德比尔特的伤势有多严重。

“死定了,子弹从后脑射入,虽然没有从前颅射出,但脑组织已经变成一锅粥,万幸的是,威廉·范德比尔特先生不会有痛苦。”基诺·多德非常肯定,这种行刑式的枪决,基本上没有幸免的可能。

回到总督岛之后,汉密尔顿·菲什将这件事原原本本的汇报给李牧,在整个过程中,汉密尔顿·菲什一直在观察李牧的表情,让汉密尔顿·菲什意外的是,李牧脸上的惊讶似乎并不是伪装。

也不算意外,应该算是意料之中。

“这么说,威廉·范德比尔特已经死了?”李牧确实很惊讶,老天爷可以作证,这不是李牧想要的结果,没错,李牧想得到范德比尔特汽车工厂,但绝不是以这种方式,哪怕是看在那套《永乐大典》残卷的份上,李牧也不会这么做。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这样。”汉密尔顿·菲什点头,这或许是最好的结果,威胁已经铲除,而且并不是李牧指使,这让汉密尔顿·菲什稍感安慰。

稍晚些时候,布雷斯塔来到总督岛,和李牧谈起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上去是一起没有预谋的凶杀案,凶手叫安迪·哈伯德,曼哈顿本地人,和威廉·范德比尔特非亲非故,两个人的生活几乎没有交集,安迪·哈伯德原本准备在下个月结婚,不幸的是,安迪·哈伯德的未婚妻上周死于车祸,她的马车在一场晚宴之后冲进了河里,之后安迪·哈伯德就性情大变,原本安迪·哈伯德是个很温和的人,但那之后,安迪·哈伯德变得暴躁,而且喜怒无常,所以这件事基本上是个意外。”布雷斯塔已经换了便装,接下来这段时间有点敏感,布雷斯塔也要注意影响。

“安迪·哈伯德——他还好吗?”李牧顺口问一句,但在心里已经给安迪·哈伯德判了死刑,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安迪·哈伯德都是凶手,大概安迪·哈伯德的律师也没脸把这说成是“激情杀人”。

“已经死了,不过如果需要的话,还可以活过来。”布雷斯塔和李牧是老交情,两个人的友谊从斯普林菲尔德开始,甚至布雷斯塔是骏马武器公司有数的三名股东之一,另外两名就是李牧和威尔,所以如果李牧有需要,布雷斯塔可以做任何事。

死人当然不能复活,不过在某些时候,死人也是有用的,比如一份精心炮制的口供,某些时候就会成为关键证物,这种操作看似有点无耻,但不可否认,这种方式很有效。

“算了吧,范德比尔特家族已经够可怜了,如果可能的话,尽可能给他们一个公正吧。”李牧也是无奈,不管是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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