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人杂碎,纳命来!”
鹰骑队官呼声如雷,乍眼一看,真如神兵天降,只是在他厉声落地瞬间,林胜已经拍马冲上,那鹰骑队官目瞪如牛,臂出枪至,势大力沉几有开山之势,但在沙场狠主林胜眼中,这般杀势不过老猫撒尿,实在上不了台面。
“唰”
“噹”
“噗”
一息三响,林胜枪锋似囚龙破空,也就瞬间,鹰骑队官杀势落空,且自己胸前也出现拳头大的血窟窿,在鹰骑队官迟疑不信中,林胜傲然一喝,臂力释放,那股子强劲直接把鹰骑队官的尸首挑抛至空中,在他落下瞬间,林胜拍马冲身,以枪锋横转,直接断了他的身子,那股血腥怒杀的景象着实把其它鹰骑武士给震住。
“天啊…这夏将到底何方来人?”
“如此厉害的主…咱们队官大人竟然一合都接不了!”
“夏人围上来了,我们定然不是对手,快撤!”
乱遭之下,东林武士纷纷叫嚣回撤,可是林胜的大网已经收口,他们就似那网中的鱼儿,除非林胜心善松开绳索,任其归海,否则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们。
“一群蕞尔小国的杂碎,现在知道怕了…”林胜冲马阵中,笑声如雷:“不准放跑一个杂碎…杀!”
半刻之后,在崔成浩、全崇的围杀下,这三千余东林武士被义鳞骑的弟兄斩杀殆尽,放眼望去,整个林道里都是残肢断臂,数不的殷红血迹只把这里变成地府前的小路,以至于多年后这里有了一个名字亡东路,究其深意,也就是说在东林入侵大夏后,在北安军的兵锋下,他们至多进攻此地,让后便无法前进一步,当然都是后话了。
“呼…”
料理完东林鹰骑武士后,林胜重重喘了口气,让后冲崔成浩、全崇下令。
“把这些家伙的脑袋砍下来!”
“都将,人都死了,要他们的脑袋做什么?难不成咱们要用这些尸首做口粮?”
崔成浩这一战杀的当真痛快,一时脑昏忘了林胜的性子,这般话出口,林胜当即冷目瞪来,瞬间,崔成浩如落冰窟,清醒一二。
“都将,莫怒,末将这就动手!”
旋即,崔成浩、全崇领着各自的弟兄下马,将东林武士的尸首搬到一处堆成小山,让后割下他们的脑袋,就像北蛮人邀取战功一样,把脑袋用麻绳葫芦那捆绑,让后挂在坐骑马鞍前两侧,远远看去,就像马褡裢一样。
大约一炷香之后,义鳞骑每个弟兄的坐骑马鞍旁都挂着三五个脑袋,看到这,林胜笑了:“弟兄们,走,去北平城瞧瞧去!”
“都将且慢!”
全崇赶紧拦声:“那东林大军已经到达北平,至少数万人,咱们不过两千骑,又没有攻城器械,这会儿去,岂不是自找死路?”
“哼哼!”
林胜一脸阴笑,驱马至全崇身前:“你是第一天跟老子?竟然说这般昏脑话?”
“都将,您…”
“嘿嘿…北平城不过是座破城,老子看不到眼里,老子的目的是为了继续宰杀那些外族,这些脑袋都是会有奇效,你们都记好这一点,别让老子再说第二遍!另外派人传告阿秀,就是首战大捷,斩首三千余!”
北安军中军阵列前,林秀率部快马加鞭向北平地界赶,行至丰城北向,林胜派人回话,林秀知道后,顿时大喜。
“不愧是胜哥,一战斩首三千余,当真为某的臂膀尔!”
“将军,由此看来,胜都将说是北安军第一杀将都不为过!”
唐传文也笑道:“不过…从时间来看,东林大军应该已经到北平地界了,咱们得快点,不然胜都将的杀势空间就会被压制,以胜都将的性子,一旦被东林那些武士混种欺压,保不定他会做出什么出格危险事!”
“长史言之有理,传令各校,全速前进,明日深夜前,务必到达北平!”
在林秀率部急奔赶往北平抵战东林人时,赵源也率部越过辽河,进入水洼子草原。
“赵将军,属下以为,还是派哨骑与源镇李天的兵马取得联系,让后再行出击军略为好,不然蛮子大军围杀袭来,咱们这些人可当真不够看!”
韩墨谏言虽然有理,可是赵源也有自己的想法。
眼下他们已经进入草原,从之前的消息来看,李天率领源镇兵马杀向蛮族无误,但细想深究,以李天之力战退北蛮黄金家族和东草原联盟的十余万蛮子,那是绝无可能,但拖战搅扰蛮人一二,李天还是有很大的把握,且按照林秀与李天的书信相谋,只要把蛮子拖在草原上,那么就是一大战功,介时苍狼山、兰河谷一线的大夏防御线完备,东林人退去,以北安军、源镇及诸城联军来抵战北蛮,不过是板上钉钉的事。
一时思量后,李天命韩墨取来地图,他细细察看,道:“李天所部皆为骑兵,我部也为骑兵,倘若尔等是李天,尔等会如何出击蛮子?”
面对问话,一旁的李虎急声道:“源哥,这有啥子考虑,直面相对,就是秀哥来也不可能一战定胜,所以我肯定会行游击之略,不然被蛮子缠住,只把小命不保!”
“没错,属下也会这么做!”黄齐也道:“之前咱们和蛮子教过手,那些家伙的当真是蛮人种,逢战携势而攻,但是他们弱于军略,只要李天以计出战,这些蛮子乱了分寸,就会极大拖延他们的进攻速度!”
“赵将军,您如何想?”
韩墨也反问,赵源听着众人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