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猜错了不成?”卫瀚心里这么想着,自己又尝试着动了动,却意外的发现,自己虽然不能大幅度的动作,但是自己背后的那个背包,似乎并不会受到这样的限制,里面的东西好像不受这里的限制,自己是不是能够利用一下这些东西?
卫瀚苦思破局之法,其他的人可没有他这样的定力,漂移的素纱舞衣里面包裹的都是一些陈年旧尸,早已经破败腐朽的没法看。
她们的素纱被鲜艳的红色浸透,变成一条条的血色的纱带,她们取到了足够量的鲜血,竟是一个个重新回到柱子上,再次变成那柱子上面的浮雕。
这只有几根破柱子的寒酸建筑,瞬间变成了有价值有纪念意义的古文艺博物馆。
寒气陡然而至,仿佛又将他们带去了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渊……
“撕拉!”
一声裂帛的声音传出,这是黑衣人撕裂了缠在自己身上的白纱,就好像是破茧成蝶一般,缓缓的走出那个白色茧子,却已经是站在走廊的尽头。
他看着眼前出现的宏伟神庙,却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似乎并不以为意,仿佛眼前并不是什么值得他放在心上的东西。
继他之后的就是一直跟随着他的约翰,然后就是王翊和卫瀚,还有两个约翰身边的人,除了他们六个之外,其他的人都留在了那条染血的走廊。
黑衣人似乎知道其他的人都已经不在了,率先进了眼前的这所神庙,跟随着他的就是约翰,和他仅剩下的两个随从。
“走吧,前面的路还很长!”看到王翊和卫瀚还没有动,约翰来临走前说了这么一句,然后才不紧不慢地跟上黑衣人的步伐。
卫瀚皱眉看向王翊:“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
“那条走廊就是一条生祭走廊,路过的都是祭品。”王翊的心情也有些沉重,看着那四个人的背影,吐了一口气道,“那个黑衣人恐怕对这里非常了解,也带了足够的祭品过来,看来我们时一定要跟着他们走到底,才能知道他们的目的了啊。”
“生祭是什么意思,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卫瀚皱着眉头,眼前的这座神庙,他们当初也看到过,但是却没有进去,真不知道这里面又会有什么东西!
“我们边走边说吧。”王翊叹了一口气,却只能为卫瀚解释道,“所谓的生祭,就是用活物作为祭品祭祀。我们之所以能够平安的走过那条走廊,也是因为他们的贡献出的生命,才能够让我们这么顺利地到达这座神庙。不过这也代表了另一层的含义……”
说到这里,王翊迟疑的看了卫瀚一眼,那句话憋在喉咙口,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要便秘一般,看起来竟是显得格外的滑稽。
卫瀚最受不了的就是王翊的这种姿态,嫌弃道:“要说什么就赶紧说,不要吞吞吐吐的在这里卖关子。一个大男人,你能不能痛快的像个爷们一样,而不是像一个娘们一样,跟我在这里墨迹?”
“另一层的含义,就是能够打开这里面的地宫入口,从那座神庙穿过去,就能进入地宫的入口了。只不过那所地宫资料太难寻找。又不知道到底有多深,还是阳光照耀不到的地方。说阴森恐怖,那程度都是轻的。”王翊说到这里,又看了卫瀚一眼,“能够做出这么一条生祭走廊,证明这里面的主人也是一位高手,我们很有可能会在这里全军覆没,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卫瀚刚要点头保证,耳边却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女人叹息声,一个白色的影子,恍恍惚惚地在他的眼前一闪而逝。
“发什么呆,赶紧走吧!”王翊拽着卫瀚跟上黑衣人的步伐,跟着他们的速度向前走。
脚下的路不是很平整,铺设的是那种凹凸不平的石板,上面布满了灰尘,只留下了他们走过的脚印。
这是已经进了神庙里面,但是这粗糙的里面,和光鲜的外面似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啊!”
前面又传来一声惨叫,王翊手中也同时加大了对卫瀚的衣袖攥紧的力量,快步走上前去看情况。
“怎么了?”王翊凑到近前,看到那两个约翰的人,口吐白沫,眼球突出,面目极为狰狞,那是一复活活被吓死的场景。
约翰听到王翊的声音,只是摇了摇头:“我们本来都是好好的一起走,也不知道这两个发什么疯,突然就变成了现在的这样!”
“滴答!”
轻微的响声,触动了四个人的神经。
“看上面!”卫瀚忽然发出提示,指着头顶上面正在渗血的石壁,声音些微有些颤动。
原来,头顶上的石壁,镶嵌着各种各样的人头,就好像是我们现在楼道里面的那种灯。这些人的头颅,也散发着一些微微的荧光,似乎也是用来照明用的。唯一不同的地方,他们散发的乃是红色的光芒,不算是太亮堂。
只不过,这些人头都是新鲜的,还在不停地渗出鲜血,然后汇聚成一团,顺着头颅的五官,缓缓地向下流淌。
就是这些人头的面目,似乎颇有些熟悉,好像都是在那条生祭走廊里面,没有回来的那些人。
当然,现在又多添了两个上去,在天光照耀不到的这里,阴沉而压抑的感觉默然袭上心头,就像是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一般,牢牢地压在他们的心口,让他们几乎就要喘不过气来。
“走吧,不要在这里白白浪费时间!”黑衣